江白一巴掌扇向灵尊，却扑了个空。

灵尊出现在远方，看着江白，

“混沌死神的力量...托你的福，我也变强了不少。”

眼下的灵尊，还没有力量杀死江白，但也不是江白可以随意拿捏的状态了...啪！

一声脆响，在灵尊后脑勺炸开。

江白一巴掌扇的灵尊脑子嗡嗡的，另一只手抓着灵尊的头发，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你当老子化身愚昧的时候，真就是蠢货一个？”

江白化身愚昧期间，实力有了一次突飞猛进，混沌死神甚至从【基石】进阶到了【长阶】，只要江白愿意，随时可以成就【螺旋楼梯】。

眼下，江白已经不需要压制的实力了。

所以，祂踩在长阶，拾阶而上，缓慢螺旋上升，与此同时，手按着灵尊的头，一步一叩首！

咚咚咚！

灵尊的头磕在螺旋楼梯上，甚至敲出了节奏感。

按理来说，混沌死神的每次进阶都有一次专门的试炼，就像当初的神之挑战一样，这类套娃的东西总是层出不穷。

但是！

伟大的灾天帝，祂的混沌死神和一般人的不同，祂是完全由愚昧支配的混沌死神路径！

所以，江白可以用【愚昧】直接抹去试炼内容，按照完美完成试炼来结算。

伟大，无需多言！

基石、长阶、螺旋楼梯。

不到三天的时间，灾天帝走完了其他混沌死神大半辈子的路。

99.99%以上的混沌死神，都卡在了螺旋楼梯，能够抵达上三阶的存在是真正的凤毛麟角。

当江白停下脚步的那一刻，祂屹立于众生之顶，五界的天，又拔高了一筹。

至于江白手里...

祂低头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灵尊已经脱身，江白手里只剩一个棒槌。

江白扔掉棒槌，没有继续找灵尊的麻烦，而是看向另外一个方向。

心理医生说过，时间不多了。

灵尊先前说那么多，其实核心内容也是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