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帝,小心,这是来自魂河尽头的无上生灵,主人的沉寂可能和他息息相关。”
男子身后,黑皇低首,小心翼翼的开口,哪怕是敌营的帝也不是它可以随意轻视和言辱的,甚至被眼前这尊帝庇护的它也不敢真正刻对方的法体于脑海之中,元神绝对会被冲击,搞不好会失去理智而癫狂,真元在这样的存在面前真的不够看。
不过,涉及到无始大帝真正的安危,它还是忍不住开口,搞不好会引发帝战,一想到这它就忍不住再次颤抖起来。
“无须担心,至高意志已出,诸天上苍无人可违逆!”
下一秒,对方来到男子立身的岁月长河之前,如同两片古史在交错和争锋,因果之雷自双方岁月长河掀起一道道灭世雷霆。
望着眼前这个凭借准仙帝领域就强势破灭他力量的青年,这位来自魂河的准仙帝此刻眼神都凝重起来,特别是对方身后那几乎要凌驾诸世的永恒之树让他有种心惊的感觉,每一尊帝都是可怕的,没人愿意为自己树敌。
“把他放下,你可以离去!”
魂河到来的这尊帝冷冽的开口到,语气和态度强势无比,那不容置疑的话语回荡在天地间,滔天帝威无时不刻的冲击着青年领域,两位无上准仙帝降临,这世间有谁能违逆其意志?
“魂河,还真让人震惊!”
“道友,离去吧,若是有意,可入魂河一叙。”
先前的那尊准仙帝再次开口。
不过,下一秒,青年却一脸冷冽望着它,想通一切的他也开始没有顾虑,而且,对方出动帝来扑捉无始的尸体,要斩除最后的痕迹,这是不能容忍的。
“你的遗言!”
冰冷的话语回荡古今,黑皇在身后都跌跌撞撞的退了好几步,眼前这尊帝是要开打啊!
“狂妄!”
刹那间,黑皇被收拢自那片无始尸体存在的小世界中,因为外界帝战已经整片界坟化为原初混沌之地。
岁月长河之上,因果之雷暴动而起,古史都有倾覆的危险,帝战在诸世打起,掀起的波动已经传入古今未来时间线。
“谁,天帝归来了吗?”
某片古界,一些仙王看着映照而来的异象惊恐开口,两尊帝在岁月长河之上血战,而且离他们不算太远,异象可以被感知。
“不是我天庭三位天帝中的任何一位,是一尊陌生的帝,古史中的帝吗?”
另一片古界,有无上巨头开口道。
“这位天帝在和魂河的那些无上生灵大战,这可能是我们重整旗鼓的机会,必须觐见!”
一些修士开口,要动身前往那片沉寂的之地。
岁月长河之上,无尽的秩序神链横空回响,来自魂河的准仙帝爆发,蔓延入岁月长河之底的赤色神链掀起暴动,切断古史的体量要湮灭那株永恒之树。
战斗一开始就达到绝巅,甚至失去了平衡,青年神拳轰出,永恒之树随之而动,如同抽离岁月长河的所有因果之雷,炽盛的光芒撕裂对方杀伐。
轰……
对面,诡异无上帝躯龟裂,被打落岁月长河,甚至法则风暴涌动之时竟然被永恒之树收拢,让人惊骇无比。
仿佛那是吞噬万物的一株邪恶魔树。
突然间,密密麻麻,如同汪洋大海倾泻的大道真纹被准仙帝力量渲染,镇压着即将化为灰烬的秩序神链。
下一秒,一股碾压诸世一切法则的力量扭曲青年的永恒之树,在拉扯这可怕的魔树,过去,未来,当世,永恒之树所横跨的纪元都被轮回所包围,让人震惊。
“轮回浩劫!”
这是一尊可怕的帝,轮回之意化作浩劫具现化,蔓延古今未来,要覆灭诸世一切,严格来说,诸世几乎没有生灵能躲过轮回,但是,多大的体量才能覆灭一尊可怕的生灵还有待考证,仙帝已经几乎不死不灭了。
“好手段!”
青年一声暴喝,全身璀璨夺目的帝光散发,绝世法体瞬间撑开古史,一抓手永恒之树扫向那一轮轮黑月,不管如何,在轮回之道上有建树的生灵都十分可怕,因为你不知道这种道有什么超越认知力量。
“砰…砰…”
轮回破灭,具现化的轮回浩劫硬生生被扫灭,永恒之树无视着轮回体量抽在对方帝躯之上。
漫天帝血横飞,这场景让人目瞪口呆,一个青年,手持一颗树抽打魂河的无上帝者,碾压,是的,这是一尊在准仙帝境做到碾压的可怕帝者。
下一秒,永恒之树如同黑洞一样收拢轮回意残留的道则,这是直接吞噬对方的道,抹除了恐怖的轮回浩劫和体量。
“你…你……怎么可能?”
失去之前的镇定,那股让人不寒而栗的伟力,是的,那一瞬间眼前这个青年展示了一股凌驾诸世法的伟力,直接吞噬他的轮回浩劫。
虽然只有一丝,但是那是,不可理解的伟力,这个青年在帝路走出的距离让他惊恐。
“怎么可能,你到底是谁?”
漫天帝血渲染一片片断裂的古史,魂河帝者如临大敌,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小主,
“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接触那种力量。”
“杀!”
帝者的本源都被抽动,魂河帝者爆发。
不过,似乎是厌倦了,又仿佛之前的血战只是热身而已,青年很平静,但是,身后的永恒之树虚影在暴涨。
如同秩序神链散开的根茎散布古今未来,枝叶蔓延之时收拢一切时空,面对一团神阳冲击而来的准仙帝,永恒之树化为一片收拢牢笼直接笼罩万古诸天。
吞噬,强横的吞噬被永恒之树根茎扑捉的那尊准仙帝本源。
一瞬间,天地恢复了平静,岁月长河之上,只剩那个背对众生面朝魂河的青年。
这是一尊强到令人发指的绝世帝者,强势斩杀魂河无上准仙帝,异象印照的那一幕让众生为之颤抖。
下一秒,那个青年转身踏入古史,岁月长河也消失在当世。
“帝落!”
所有人心头环绕这样的事情。
有魂河无上想过要出手,但是,青年暴发的那一下让他们望而却步,来自魂河的他们当然明白那是什么,不可理解的伟力和权柄,准仙帝不可抗衡。
这样的存在和魂河结下因果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一片生灵绝迹的古界之中,放眼望去,浩瀚无垠,无边无际的碧蓝大海之上,万道霞光如同月华散落而下,天地一片通辉,这是被无上伟力临时开辟的一处世界。
大海中央,孤岛之上,通天古树仿佛耸立在岁月尽头,枝叶撑开古史,自永恒古树之上,如同大道天水之源散落的真纹滋养着这片天地,万物如同被春雨浇灌,生机勃发,混沌在汇聚这片天地,要重演一次世界轮回的生灭,这是世界万道之源在散落。
这株永恒之树太过逆天,无时不刻的在引发诸世万法的欢悦,仿佛道的源头在重塑万物,收拢万古长空的同时竟然又以自身的体量在孕育着新的世界。
诸世路尽者,每一种道已经足够开始映照诸世万物。
不过,诸世万道,殊途同归,到最后也是以自身之道凌驾诸世万法。
永恒之树下,一个英武的青年盘坐,伟岸的法体四周那股异象太过惊人,隐隐让被收拢而来的时间线如同浮华一样泛起涟漪,万古诸天在刹那间要重溯,这种让诸世一切都要如同画卷张开的异象真的太过惊人,是某种不可理解的力量在主导一切。
不远处的一只黑色大狗一直提心吊胆的匍匐不敢动弹,它无法理解眼前映照的一切,若非身临其境的话,它真的不敢想象居然可以看到这样的场景,不仅是它身处的这片天地如同湖水倒映的一面古境一样,而是准仙帝那自然而然收拢的古今未来时间线都被某种可怕的意志干涉。
和帝者扭曲古史走向不在一个位格的力量,这是要重塑古史的伟力在蔓延,岁月长河在连接诸天万界。
它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至高权柄,对于诸世生灵而言还是太过遥远,至少当初天庭三位天帝都不曾有这样的表现。
但是,不妨碍它内心的震惊,永恒之树盘坐的那尊无上帝者的可怕还是让它有直观的感知和冲击。
魂河的无上准仙帝被强势屠灭,那一战就算过去许久,印在内心的震撼还是挥之不去,这是一尊凌驾帝的可怕生灵,就算天庭三位天帝都不敢说有这样的威势。
“到底是古史中那三位帝,一点痕迹都追寻不到。”
黑皇的内心还在嘀咕着,不过想到这样一位镇压古今未来的帝是他们这边阵营的人,那种安心的感觉总是让他时不时露出莫名其妙的笑容。
最重要的是,无始大帝已经脱离魂河的追杀,无人敢违逆这样一尊帝的意志,没看魂河被斩了帝都选择沉默了吗?
当初面对天庭三位天帝之时那些魂河的无上可不是这样认怂的态度,嚣张得不可一世,什么诸天魂落,唯河永存,如今连显化当世都不敢。
不管是青年本身的存在还是其身后所代表的力量都不是魂河能轻易招惹的,甚至,黑皇内心也在猜测,魂河如今害怕被清算。
突然间,一股荡漾的波动缓缓散开,永恒之树收拢,而青年的法体竟然开始暴涨。
下一秒,青年整个人的法体如同黑洞一样在吞噬永恒之树,无上帝躯不在依托永恒之树的存在,而是脱离的同时吞噬着他以此成就无上道果的永恒树体。
“以世界树为种,引天地大道成就无上道果,最终却受制于这诞生于世间万道孕育的逆天古树,要凌驾于诸世法先要斩断这种依托关系吗?
难怪本座始终无法真正触及那股伟力,成也世界,败也世界。
最终还是要依靠自身的体量去凌驾诸世才行。”
青年的内心激荡,至高权柄何以凌驾诸世万法,这是以一道压万道的帝把自身的法推到极尽,终极一跃之后,脱离诸世万法的道。
到了他如今的境界,这株逆天的永恒之树反而成为挡在至高权柄面前的桎梏,是路尽前最大的一座山,要凌驾诸世,又怎么能依托着诞生于诸世的永恒之树,必须要凌驾其上,彻底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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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仙古法和以身为种之路最大的不同,二者说不上高下,但是,以其他种子作为媒介接引万道入体终究还是要摆脱这样的桎梏。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黑皇目瞪口呆的惊愕表情中,永恒之树消失在岁月长河的尽头,取而代之的是一尊横跨纪元古史的至高法体,那股凌驾诸世万法的伟力让人忍不住汗毛直立,黑皇的肉体在这一刻都无法掌控,甚至连自己的思考都停息下来。
它知道,若非对方控制,作为真仙的它已经永寂,那密密麻麻的大道真纹被某种无法理解的力量升华,凌驾诸世万法,恐怖无比。
诸天万界被意志渲染,如同画卷漂浮法体四周,幽幽万古如同水墨被拿捏在手中,虽然没有完全清晰的映照诸天万界,但是,这种可怕的力量不会有错,是属于至高的权柄,不知不觉之中,又一位掌控至高权柄的生灵悄然踏足诸世。
诸世之外,三位无上祭道看着眼中印照而来的场景,那位十冠王也开始掌控至高权柄,武玄天也是慧心一笑,这位天子的确了得,也不愧为能和石昊争锋的人。
虽然后面二人差距被拉开,但也仅仅是石昊太过变态,并不是说这位天子差。
“看来又一位道友出现了!”古亭之中,花粉女帝开口。
“嗯,是天子。
太好了,上苍再增一位路尽至高,已然只差一位,就可与诡异持平。
而重瞳与谪仙,一直和天子相差仿佛,天子登临至高,那两位即使还未登临,也不会差距太多。
何况,还有孟师,虽不是同一时代的人,但不比他们差。
一旦那三人再登临至高,我上苍一方,至高路尽人数,就会远超诡异一族。”石昊面色欣喜。
“没想到,竟然是他率先踏入至高领域,我还以为是孟道友。”花粉女帝开口。
“孟道友的确不凡,在路尽之路上走出新路,然而,要在新路上踏足尽头可不是这么容易的,看似只差一步,有可能终究差了一步。”武玄天口道。
……
“至高吗?真是让人震撼的伟力啊!祭海,本座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岁月长河消失不见,大界中央的孤岛之上,一个青年盘坐,不远处黑色的大狗终于也能起身在岛屿上晃晃悠悠。
恍惚之间,青年苏醒,黑皇立马朝青年跑去。
“帝,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黑皇小心翼翼的开口,这个青年不知道何时开始,变得不可揣度起来,让它更加敬畏,这是一种本能得意志威压。
“你想做什么?”
青年没有回答,反而一脸笑意询问黑皇。
“当……当然是找到天庭其他两位天帝,然后重召我天庭旧部再次杀入魂河,掀翻那里!”
黑皇一愣之后下意识开口,天庭崩溃,那又如何?
下一秒,青年起身,看着古史之外另一片靠近的岁月长河露出笑意。
“帝你要去哪里,带上我吧!”
黑皇开口,它是有点放心不下无始。
“无须担心你家主人,他如今在关键时刻,本座先去见一个人,而且,你们天庭的那两位天帝的痕迹已经显化,本座接下来会去接引他们归来。”
青年开口之后踏入岁月长河之中,连带自身痕迹都消失在当世。
“啊……叶黑与女帝有消息了吗?”
黑皇惊呼,叶天帝和女帝消失后一直不曾显化,天庭活下来的部众也一直在寻找,不过为了躲避诡异无上的追杀,那两位连痕迹都被抹除得一干二净,如今听到这样的消息的确让它兴奋。
看着眼前空荡荡的世界,黑皇又有些发愁。
不过,许久之后,一群生灵寻着某种印记踏入这片天地让它一愣。
“黑皇大人,是你吗?”
人群中,为首的至尊手中捏着天庭用的通讯阵台,身后不少至尊也是心惊胆颤,当初显化当世的帝战有多可怕无人能描述,他们也无法理解,但是,仅从结果来看就是震惊万古,帝落。
看着天庭残部众,下一秒,似乎想到了什么,黑皇露出雪白的狗牙。
“传本座法旨,召集我天庭旧部归来!
天庭可以重新显化当世,这一次,定要覆灭那些王八蛋。”
“啊……黑皇大人,会不会太早率了。”有至尊战战兢兢的开口。
“哼,你懂什么,本皇请来了一个强大的帮手,不久之后,三位天帝也将归来,新帐旧帐一起算。”
“谨……谨遵法旨!”
刚刚聚集的人又一次散开。
而此时,混沌之外,刚刚消失的青年却和踏入这片古史的另一尊帝会面。
“我们那一代人,除了荒,你竟然是第一个踏入那个领域的人,有点出乎意料。”
来人开口,背着身后的左手持着一支古笛。
“嘿……本座冠绝世间,十世无敌,领先你们一步也是正常,你无需如此嫉妒。”
一改之前严肃,青年一脸得意的笑容让来人眉头一挑。
“武帝传意让我接引一个人,不过却无法扑捉他的痕迹,不过,想必踏入那个领域的你应当能感知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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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先把他二人接引归来吧。”
话语刚落,二人竟然开始脱离这片古史,去往混沌永寂的一片海域之中。
一片灰暗阴冷的世界,天地仿佛只有黑白两色,暗淡的星河,干枯的大地,连带那古岳都要化为残石一般,干冷的阴风呼啸之时,如同万魂惨叫。
万物失去了色彩和生机,一切如同被抽取了大界灵气的绝望之地。
这样的世界一重重空间叠在一起看起来更加骇人,如同被压榨在一起的时空静静的躺在古史之外。
而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荒无残星群之中,一片片已经失旺盛生机的太古星辰看似杂乱无章的堆积在一起,实测若是仔细观看,这些太古残星仿佛冥冥之中按照某种大阵的方位排列,是被绝世大阵抽取了无上生机。
在几乎被一层层尘土掩盖的古地下,一座破旧的祭坛不知道何时被人刻下,一尊古棺被埋葬在祭坛中央。
祭坛四周,已经沉寂许久的阵纹让人看不出到底是出自哪个年代的文明。
恍惚之间,这片荒芜干枯的天地仿佛迎来某种意志的复苏,祭坛之中的古棺迎来岁月的洗礼,沉寂的阵纹也如同有了生灵一般缓缓散发着渗透虚空的光芒,以棺椁为中心,一股涟漪传开,如同泛起波动的湖水扩散,这很难让人想象是否有逆天生灵沉睡在这座古老的棺椁之中,不过,下一秒,天地再次恢复一片沉寂。
然而,在这片永寂时空之中却有异变发生,两尊可怕的生灵在靠近这片古史,但是,却无法被任何生灵扑捉。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脱离另一边古史之后踏入这片天地的二人却没有想象之中那般急促。
看着映照在眼中的地下祭坛和那尊古老的棺椁,两个青年反而露出笑容,对方借助世界意志沉睡,甚至,吞噬这片时空的诸多生机,造成如今世界干枯的迹象,难以想象曾经受到多恐怖的道伤。
不过,对方也算心有底线,二人没有在这片天地发现有生灵被吞噬的痕迹,想来已经被投入其他古界之中,至于疗伤吞噬的这片天地生机,以后反哺就可以了,到他们这种境界,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应该是他了,在冲击帝路,若非武帝传意,我们还真不好找。”
手持古笛的青年开口,这片永寂时空裂缝几乎无法和诸世连接在一切,是自然而然形成的一种隔绝领域,帝都难以推算。
虽然青年此时如此近距离的开口,但是,也难以被棺椁中的生灵察觉,其位格之高,震撼万灵。
“的确不错,看样子在帝路已经走出相当可怕的距离,不过一身道伤还是让他不好受。”
另一个青年也开口到,没有隐藏之意,甚至有意让祭坛古棺中的生灵察觉他们的到来。
突然间,似乎是察觉到有生灵靠近,无限大地发出恐怖的脉动传出轰鸣,如同海浪翻滚的大地席卷八荒,一股浩瀚的力量爆发而起。
古老的棺椁炸开,一尊生灵显化当世,全身破碎的血衣让人不寒而栗,恐怖的帝威镇压古今未来一切时间线。
下一秒,只见岁月长河之上,一尊万物母气喷发的残鼎自未来时间线而来,刹那间被男子踩在脚下,如同古史被人踩踏一般。
这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几岁的青年男子,脚踏万物母气鼎,蔑视古史八荒。
男子太过可怕,滔天帝威几乎撕裂岁月长河,看着映照当世时空手持古笛的生灵,二话不说神拳绽放让万物为之停滞的金光,大道真纹如同流光倾泻而出,在准仙帝极尽法则加持下,破灭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