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楼急道:“这怎么可能一眼看出?这种事顶多也就是看准六七成,还有三四成不准的,因人而异!”
图二追问:“那如何不见她有身孕?”
刘小楼道:“她是你们丹霞派内门弟子,什么状况你们不知道吗?她就是个修行上的疯婆子,眼里只有修行,让她要孩子?那还不如杀了她!”
图二瞪着刘小楼,刘小楼也瞪着图二,俩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多时,图二眼中渐显懊恼之色。
是不是断袖分桃之癖,于内行人而言,有时候也就是对上一眼的事。
图二能看出来的事,蔡长老当然也能看出来,他狠狠瞪了一眼图二,瞪得图二下意识一個缩头。
瞪完图二,蔡长老正要拂袖而去,看了看刘小楼,却又大为不甘,心底下一股邪火噌的窜了上来,猛然一拍桌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你既然来了我这里,无论如何必须走过这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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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楼摇头道:“蔡长老,晚辈虽说只是苏家一个倒插门的女婿,却也算得上是丹霞派的人吧?蔡长老若是强行逼迫,晚辈唯有一死而已。说不得死之前也要血溅三尺,将长老你这书房染红!晚辈死后,这残害同门之过,不知道蔡长老能否担负得起?”
蔡长老瞪着刘小楼,几次作势欲击,终于还是忍了下来,叹道:“罢罢罢,强扭的瓜不甜,伱走吧。图二,送客!”
刘小楼怔了怔,这就放过自己了?却也不敢多留,拱手道:“蔡长老不强人所难,晚辈……”
蔡长老不听他说完,只是摆手:“走吧走吧,今日权当没有来过。”
刘小楼点头:“长老放心,晚辈守口如瓶。”
出了书房,快步离开临湖苑,后怕之余,也担心蔡长老反悔,若蔡长老还对自己念念不忘,将来可就连睡觉都不安稳了。像自己这种小人物,一旦被蔡长老惦记上,找个机会弄了自己,再偷偷埋了,谁查得出来?就算查出来,谁又敢管?
想到这里,他拍了拍自己的脸,长得好看也是祸端啊,当真愁煞个人!
跟出来送客的图二愁眉苦脸,唉声叹气中叮嘱:“蔡长老说的话,贤弟务必牢记,不要吐露半分,否则……祸从口出。”这也是蔡长老让他送客的目的,再次叮嘱刘小楼不许乱说话。
刘小楼心情恶劣,懒得搭理他,但这句保证必须要给:“安心,这种事刘某怎么可能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