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执事,小的有一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掌柜的那么客气做甚?宗门里都发话了,卫鸿卿的事,与你无关,不会怪罪于你,谁都知道伱是听命行事罢了。既然邀你同坐,有话便说。”
“是是是,那是宗门对小人的关爱,但小人还是想尽些绵薄之力说起卫鸿卿的两个同伴,小人有些猜测,不知对不对。卫贼打理酒楼时,常有几个他山中的贼友来此寻他。”
“怎么不早说?都是谁?直娘贼,上点冰来,怎么那么热?”
“先让他说完再上冰。”
“小人一直惴惴不安,不敢胡言乱语,如今宗门里宽宏大量,不计小人之过,小人思来想去,甚是惶恐,无以为报”
“行了,快说。当真热死了,我去开窗”
“一个叫刘小楼的,乌龙山出身,其后入赘神雾山苏家,还有两个,一个叫谭八掌的,一个叫左峡主的,皆山中惯匪匪匪”
“掌柜的,你这是怎么倒了?”
“掌柜的?”
“五哥我也中暑了好热”
“胡说八道这酒有问题,劲大得很”
“五哥,我想嫂子了”
“什么?”
“嫂子”
“你嫂子,她她怎么”
“嘭”的一声,门被撞开,几个黑衣人冲了进来,各个头戴斗笠,虽然罩着黑巾,但瞧身形举止,却好似地里的老农一般。他们一人一根扁担,二话不说搂头就打,扁担上带着长长的光芒,抡起来劲风激窜。
一通扁担之后,屋中连同掌柜在内,全成了一团团肉泥。
闯进来的正是古丈山四兄弟,老大招呼一声,四兄弟又匆匆下楼,随即上来两人,在三具尸体上掏摸,将一堆零零散散的东西放入袋子里,又去了别的包间挨个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