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公公立时入内:“皇上,老奴在。”
他身后跟着两个年轻太监。
龙奕捏了捏手,柔声与乔婉悠道,“捂着眼睛一些。”转眸与傅南窈颜芙凝也道,“你们也是。”
皇帝有令,她们照做。
见她们三人都遮了眼,龙奕冷冷下令:“给朕把这个太监的裤子给扒了。”
那人紧紧抓住裤头:“皇上,老奴是个阉人,如何能污了各位主子的眼睛?”
“她们遮了眼了,至于母后……”龙奕侧头瞥了眼帝太后的神情,“至于母后,她无妨……”
帝太后神情不辨喜怒:“皇帝到底要作何?”
龙奕不答,抬手命韩公公等人动手。
韩公公会意,上前一步走,身后两个年轻太监一左一右过去,架起那人,韩公公眼疾手快地扒下了那人的裤子。
眼见所见,令宫女们惊呼出声,纷纷也遮了眼。
“他,他竟然不是太监。”
宫女们喊得响。
乔婉悠、颜芙凝与傅南窈听得清清楚楚。
那人真的不是太监。
要在帝太后身旁充当太监,每日刮胡子遮掩当是辛苦之事罢。
龙奕冷冷看向帝太后:“母后身旁的阉人亲信竟然不是太监。”
帝太后的脸色这才乍青乍白。
不过她很快镇定下来:“哀家身旁竟然有这样的人,实在是可恶。”紧接着话锋一转,“皇帝,看在谷忠十几年如一日伺候哀家忠心耿耿的份上,饶过他罢。”
龙奕一个抬手。
架着谷忠的两个年轻太监立时松了手。
谷忠火急火燎地穿上裤子,再度跪在了地上:“请皇上恕罪!老奴虽然不是真太监,但老奴这伺候帝太后的心是忠心的啊!”
“眼前的手都放下罢。”龙奕淡声,轻轻捉了乔婉悠眼前的手。
乔婉悠开口:“十多年前,本宫还是晋王妃时,那一日给帝太后请安,看见你在帝太后房中。帝太后靠在你怀里,你们二人你侬我侬,情谊颇深。”
说话时,她看向帝太后:“您还装作不知他不是个太监?”
“乔氏,就因为哀家以往看重凌氏,你如此诬陷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