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金鸽洗衣机厂我就不用多说了吧,”杨大志环视了一圈,“我们这一年多来,针对金鸽洗衣机厂,做出了无数的措施,降低我们的销售价格,拉拢各大商场和供销社,甚至不惜重金给人家回扣,唯一的目的就是打压金鸽洗衣机厂。”
“在我们江东省,除了我们初花洗衣机厂之外,只有这个金鸽金鸽这一个厂,是我们比较大的竞争对手,经过一年多的打压,眼看着他们要不行了,偏偏这个时候锋兰拉了他们一把,列位想个办法吧?”
在座的所有人都低着头,没有任何一个人开口说话,会议现场很安静,只能听到众人喘气的声音。
初花洗衣机在省城,原本销量上就比金鸽洗衣机不知道好了多少倍,本来就相安无事的两个厂子,只因为在省城的一场会议,让两家厂长心里起了隔阂。
几年前省城举办过一次会议,参会的都是大大小小的厂长。金鸽洗衣机厂的老厂长无意中得罪了杨大志,而杨大志为人及其的心胸狭窄,便把这件事记在心里了。
会议结束后,杨大志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扩大经营范围,不但励志要抢占整个省的市场,还将眼光看向了省外。金鸽洗衣机厂不大,面对初花洗衣机的猛烈攻势指定抵挡不住,于是便想着避开初花的锋芒,可是哪里知道,自己在哪里销售金鸽洗衣机,初花就比金鸽便宜的价格去抢占市场,而且还用重金挖走了金鸽的技术人员,一来二去金鸽眼看着就被挤没了。
“杨厂长,我觉得这件事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一位戴眼镜的中年人说道,“人家陈峰找的是金鸽代工生产,这咱们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去找陈峰,让他来咱们这里加工吧,那样我们初花的脸往哪里放呀?”
“这当然不行,”杨大志抬头看看说道,“我们现在要拿出一个方案,阻止陈峰和金鸽继续合作下去。”
“要不然咱们降低销售价格,和陈峰打价格战?反正他需要金鸽作代加工,这价格要是低下来,他陈峰没有了优势,自然就不会找金鸽代工了。”
杨大志想了想,这样又不知道要损失多少利润。自己的厂子可不比金鸽那种小厂,毕竟有上千工人等着吃饭呢,这价格战一打起来又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显然这不是个好主意。
“其实我们并不需要着急,”这个时候坐在杨大志身边的隋斌笑着说了一句,“他陈峰现在一家独大,自然有人惦记他的市场,我们只需要暗中帮忙就可以了。”
“没了他陈峰的帮忙,他金鸽自然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