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平又说道:“咱东玉县的黄桃质量好,但这些年一直没有销路,一个是运输难,再一个是品牌打不响,知道的人不多,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那,你拉一趟黄桃跑外地,能赚多少的差价?”陈锋饶有兴致地问道。
“赚个啥呀?”
张维平道:“来回的油费那都得算个一千多块钱,一斤的黄桃,能多赚个两三毛,一车也就是赚个两三万块钱。”
“一万块钱?那也不少了啊。”肖海川不禁惊讶道。
张维平瞥了他一眼说道:“这两三万,可得三个人分呢,而且一来一回再算上卖桃的时间,起码得一个半月以上。”
陈锋粗略算了算,这样的话,张维平忙前忙后,一个月也就是勉强能赚个八千块左右。
这可是实实在在的辛苦钱,在外面跑大卡车拉货,那是最熬人的行当,八千块的确不多。
“咱也不敢说是做好事,毕竟也从里面赚钱了,但起码也是给农户们分担了一点压力,不至于他们一点桃子卖不出去。”
张维平叹了口气说道:“谁能想到,去年开始,县政府就找上你们合作了!整个东玉县的桃子,品质最好的全部都送你们的厂里了!”
至于剩下的那些黄桃,陈锋心里清楚,对张维平这种靠赚差价跑车的人而言,外地的客人根本就看不上那些品相差的桃子。
而那些桃子虽然也会送到加工厂,但却会被做成果汁和果干一类的加工品,而不是作为原果出售。
“这么说,是我们锋兰合作办厂的原因,间接导致了你们都失业了,没有活可干?”陈锋又问道。
“就是这么回事,我是实在想不出招了,咱家里也没那么多的地种黄桃,一年多,家底都快空了!”张维平回道。
“那你也不该砸玻璃吧?你这是违法,有困难你不会找东玉县去帮忙?”肖海川怒斥道。
“帮我一个是没问题,可跟我一样的大有人在,几十个人,你让人家怎么帮,免费给咱们发钱?”张维平抬起头反问道。
这一下肖海川顿时说不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