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佩珀转向视频会议的最后一个参与者：“你专程跑去趟神盾局，联系上旺达了吗，必要的时候，混沌之力也是可以用的。”

“没有，她留下的联系方式全都是答录机，”背景似乎是某个神盾局通讯间的史蒂夫摇头：“虽然她留下了地址，但不能确定她是否已经从失去丈夫的悲伤中走出来。”

“……”

视频会议的参与者们一时间全都沉默下来。

“……多大点事，”佩珀摇摇头：“把地址给我，我亲自上门走一趟。”

“呃，唔，”史蒂夫说话时难得地磕巴了一下：“新泽西州，西景镇（Westvi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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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治亚州距离新泽西州的直线距离约1300公里，仅是“救援战甲”最高时速的一半，不过因为情况并不紧急，可以多花点时间在路上，顺便思考一个问题：

自己真的已经从失去丈夫的悲痛中走出来了吗？

在外人看来，或许她已经走出了，但只走出了一部分，毕竟佩珀现在把钢铁战衣飞得到处都是，行事浮夸，什么事都要管，还拉着一群不情不愿的“超级英雄”帮忙干些毫无意义的事，怎么看怎么都是托尼当初的作风。

他们或许认为，自己只是在通过这种方式填补心中的空洞，即使它只是虚假的满足，但随着时间流逝，自己终究会淡忘掉那种伤痛。

但事实上，她只是越陷越深了而已，如果“超级英雄培养系统”最后无法帮她将托尼带回来，实力已经在它的帮助下拔高到夸张的自己会做出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

这不是单纯的幻想，毕竟这种程度的“改变历史”是有先例的，不是那个从2014年反向穿越过来的灭霸，而是刚刚和自己通话的史蒂夫·罗杰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