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林还以为自己保密工作做得很好。

殊不知都在自己的掌控中。

柳钟涛笑了笑，依旧淡然地说道：“你知道枚乘的《上书谏吴王》吗？”

其实，

柳钟涛并不期待林帆知道这个，正当他打算告诉林帆的时候，便听到对方笑嘻嘻地说道。

“欲人勿闻，莫若勿言；欲人勿知，莫若勿为。”林帆笑着说道：“这有什么难度的，我还知道《上书谏吴王》出自于《汉书·枚乘传》，由萧统将其收录于《文选·卷三十九》。”

柳钟涛诧异地看着林帆，万万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竟然知道，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早就知道了林帆其实很聪明，从上次笔试第一就能看出来，

“嗯...”

“你的事情...我可都知道。”柳钟涛神秘地说道。

什么？

不会吧？

林帆惊恐地看着柳钟涛，沉思了很久...谨慎地说道：“叔...我真的是地球人。”

“废话！”

“你不是地球人，还能是外星人？”柳钟涛无奈地道：“我说得是...你私下里干得那些事情。”

“噢...”

“知道就知道呗。”林帆倒是不在意这些，笑呵呵地说道：“叔...你不是要告诉我经验吗？经验在哪里？”

“本来是想告诉你，不过我发现你还没有准备好。”柳钟涛说道：“你先回去好好琢磨一下我刚才的话，就是放弃现有的挣扎，然后去试着享受，等你想明白了...再来告诉我。”

“哦...”

林帆点点头，转头看到柜中有一罐茶叶，笑呵呵地问道：“这...这是明前特级龙井茶？”

“哎呦？”

“眼光挺好的。”柳钟涛站起身子，从柜中拿出那罐茶叶，然后找到一个小罐子，往里倒了那么一点，紧接着便把小罐子递给了林帆，说道：“拿起品品，稍微省得点...十多万一公斤呢，你这么点就小一万了。”

“叔...”

“谢了！”林帆也不客气，笑眯眯地揣到兜里。

柳钟涛没有说话，轻轻拍了拍林帆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以后遇到类似的问题，要是自己解决不了，就第一时间来找叔，千万别憋在心里，容易憋坏了...”

林帆：？？？

...

与此同时，

柳云儿接到了第一科室主任的电话，告知方案审核组已经审核完毕，同意了这一次的研究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