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馒头,北方叫花馍。
后来演变起来,就会是各种各样的颜色。
但这种花馍用的可不是人的血液。
这老头一直说的花馒头。
应该就是北方花馍的意思,但他口音是南面来的,所以演变成了花馒头。
所以我半天也没反应过来是个啥意思。
“你……你要我血干嘛!你到底是谁!”
要是换其他人,一个血而已,谁稀罕要啊,还怕有什么问题传染呢。
但是我的血和其他人不同。
我是纯阳血。
这对道门中人的用处可就大了。
这老头用个鸡就要我的纯阳血,我现在是知道了,不是他傻子一样用鸡换馒头。
而是我是大傻子。
纯阳血极其稀有,不然阴兵怎么会怕我的血。
这老小子是用个破鸡换我纯阳血啊这是!
说到底是我亏了啊!
“老家伙!你算计我是不是?”
我指着他出口问道。
只见这老头也不理我,噎的都开始咳嗽起来。
但是这馒头是一点不留。
就连掉落的馒头碎都用脏兮兮的手念了起来。
“我跟你说话呢,你为啥要我的血!不说清楚,我可不让你……”
“嗖!!!”
一道残影过后。
我头上的刘海都被吹动。
那犀利哥,眼睁睁的在我眼前……消失了。
而我说的话,最后一个字才是缓缓从嘴里说出。
“走……”
一句话没说完,人没了……
我呆呆的念完最后一个字,低头看着地上剩下的一个普通馒头。
还有旁边放着的一个鸡笼子。
里面那只鸡,蔫了吧唧,鸡冠都是枯萎了的感觉,歪耷拉在一旁,现在拿着个浑浊的鸡眼看着我。
“咕咕——”
仿佛在说我是个傻子。
我抬头往周围看去。
老头是彻底没了。
我尴尬站在原地,用力吸了一口烟。
街上的车辆来来往往。
只见台阶上的我。
猛然把烟头往地上一扔。
用力的往地上一跺脚!
晃着自己的脑袋,弓着身子对着自己骂道:“叫花子都欺负我个屁的!我他娘的就是大傻子!!!”
骂完自己后。
只见我的身影出现在医院门口。
一路气呼呼的走了进去。
手中还提溜着那歪鸡冠耷拉的公鸡。
公鸡呆滞的眼神没有一丝的变化,微微扭头。
鸡冠一个抖动耷拉在了另一边。
“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