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凡对此并没有太大的情绪,严格来说,张不凡也算是比较能够理解这件事情的。
如果说张不凡需要做成功什么事情,然后那个人实际上对于自己来说根本就不算是什么,那么用这个东西,牺牲对方倒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情。
要是觉得这个事情多么多么不容易,实际上那都是建立在一个前提之下,那就是那个人并不是别人而是张不凡自己。
要是变成别人的话,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复杂,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道理张不凡还是清楚的。
如果说不是火烧在自己身上,大可以坐在岸边,然后一副高谈阔论的样子,高高在上地指指点点。
这个东西本身并不奇怪,只有放在自己身上,火烧在自己身上,才可以说是真正着急了。
孩子没奶了才想娘了,虽然说话语有一些不怎么合适,但是放在这里倒是挺对的。
所以说张不凡并不觉得对方做错了,因为张不凡并不是在自己的视角来看这个问题,而是把自己放在对方的视角当中,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倒也没有那么奇怪了。
不纠结这种事情之后,再来会看之前的所有的东西,实际上都可以看得出来很多事情基本上属于是张不凡的一厢情愿的。
对方的态度实际上很是明显的,哪怕她最后的计划需要张不凡,说到底也是张不凡一个劲地自己凑上去的,最后遭罪了,也是张不凡自己的问题比较大。
对方那么做有恃无恐,那么对方有恃无恐的依据是什么呢?还不是因为张不凡对她无限制地爱吗?
这份不平等的关系最后带来了这种恶果,对方也不过是在这个基础上面推波助澜而已。
现在张不凡醒了,不仅仅是物理意义上的醒过来了,更有真实意义上的。
再一次看见对方,不必记恨对方,真的是要恨,张不凡还不如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之前那么地低贱,低贱到自己现在到有一些匪夷所思了。
“你是来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