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你就别打我了,我快被你踩死了,我要吐血了。
真的,看在咱们街坊的份上,我还是你学生呢,你就让我一次吧,
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棒梗惯会见风使舵,直接就开始求饶了。
因为他笃定陈平安不可能直接打死自己。
而且他认为自己也没真把田晓萌怎么了,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实施嘛。
多大点事。
“我没你这样的学生,你也别跟我演戏,
你有话就先留着吧,
等见了老支书你再慢慢编,
反正我猜你这次呢,不是进派出所吃牢饭,就是直接被拉去吃花生米。”
陈平安干完了这些事,
直接懒得跟棒梗废话,让田晓萌去找了一根麻绳,
把棒梗捆得跟粽子一样,然后就拖着他就往靠山屯老支书家里走去。
田晓萌连忙一路小跑跟在了陈平安的身后。
小主,
看着陈平安挺拔厚实的后背,
满心都是欢喜跟后怕交织在一起,
然后就开始汗流浃背了。
今天要不是平安大哥心思缜密发现了棒梗的不对劲,
然后跟了过来,
自己也许真的就要死在晒谷场了。
因为她是绝对不会让棒梗玷污自己的!
到时候自己也不能给家里尽孝,也再也见不到平安大哥,
一想到这里,田晓萌心里又是悲伤又是庆幸。
然后还有一丝无法对外人言的失落。
因为刚刚要是陈平安那样对她的话,她心里是千肯万肯的,
哪里还需要用强?
但是很可惜,陈平安不会干这种事。
到了靠山屯里面,陈平安就开始大声嚷嚷了起来。
“打扰各位了,出事了,大家都出来做个见证。”
陈平安一路走一边喊,
很快战友们跟村民们还有那些知青们,
都听到了陈平安的喊话,
一个个披着衣服从各自的屋子里走了出来。
当他们看到陈平安竟然拉着被捆的跟个粽子一样的棒梗时,
都是一头雾水。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现在靠山屯的村民们对陈平安那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对他也是言听计从的。
因为就这段休整的时间里,
陈平安不但帮他们重建了房屋,而且还每天抽时间免费给他们治病抓药,
一手超绝的医术,
把他们身上那些隐疾跟顽疾都治好了,
所以哪怕现在陈平安说自己要竞选靠山屯的村支书,
所有人包括老支书也绝对没有二话。
直接就让他全票当选。
而陈平安的那些战友们更是对他绝对的信任,
他们可都是跟陈平安一起在战场上同生共死的,也跟着他打了好几次占尽上风的歼灭战。
陈平安说啥他们都会去办。
老支书此时也出来了,他朝着陈平安问道:“平安同志,
这是又发生什么事情了?棒梗这小子又不老实了?这次是偷鸡还是摸狗了?”
陈平安一脸严肃说道:
“棒梗这个死不悔改的家伙,这次可是犯罪了,他用我名字给田晓萌写信,
把她一个姑娘家家大晚上诓骗到了无人的晒谷场里,想要对她耍流氓。”
“要不是我刚好出门办事碰上了,看到这小子鬼鬼祟祟的没安好心跟了上去一看,
这人渣指不定已经逼死田晓萌了。”
靠山屯的村民一听就炸了。
纷纷义愤填膺嚷嚷起来:
“啊?棒梗这个禽兽不如的玩意!
竟然连自己的知青女同志都起这么坏的心思,我看直接打死他算了。”
“没错,要不还是吊死算了,就咱们后山有棵歪脖子树正适合棒梗挂上去,
打死我还嫌脏了自己的手。
咱们靠山屯可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这种不要脸的事,真是丢人现眼。”
“特么的,棒梗你可真是个败类,这种事都能干得出来,老子先锤死你拉倒。”
胡巴一直接撸着袖子就要上去动手。
其他村民也都开始寻找着顺手的工具,准备上去乱棍把棒梗打死完事。
这种事,棒梗被打死也是没人追究的,因为大家公证过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