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源清急忙上前,望着宋知恩苍白的小脸,言语里面掩饰不住的关心和紧张,“知恩,除了骨折,还伤着了哪里?”
宋知恩倒是也没问,她觉得除了手臂外,也无任何地方不舒服。
“你问哥哥。”
周源清硬着头皮,看着他:“大哥,医生怎么讲的?”
A市最不能惹的人,若靳殊骁排第二,也就没人敢排第一。
靳殊骁虽是生意人而已,可骨子里有掩饰不住的狠辣,行事雷厉风行,说一不二。
闯出些许名声后,无论黑道或是白道,都不敢轻惹。
靳殊骁毫不顾及其脸面,“你不用知道。”
周源清尴尬,只当是因为那晚的事,仍然有所气愤。
“知恩,是我不对,没有第一时间来看你,主要这段日子,我动用一切关系,想要住两个绑匪!可也不知为何,他们仿佛是凭空消失不见了。”
强忍着没来,并非是不担心她,是想抓住了人,也好趁机邀功。
谁知,什么也没查着。
周家的关系网虽然未遍布整个城市的每一处角落,但也不容小觑。
宋知恩不可置信:“竟一点消息也没有?”
问话时,她心里闪过痛惜。
周源源叹息的点头,道:“没错,知恩,我无言面对你,你怪我也是应该。”
她纤细的手指紧握,牵扯了骨折受伤的右臂,尖锐的疼痛感让宋知恩皱眉,极不客气的瞪着靳殊骁。
“哥哥,有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