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直接将这伤口撕开,重新上药,虽然痛,却有痊愈的可能。
有时候,李牧也觉得自己挺分裂的,上一秒还在心疼,下一秒便可以狠下心亲手捅刀子。
李牧扫了眼那跪在地上的小厮。
原本是不打算将御景阁的人带回去的,现在却改变了主意。
无论什么原因,应雨一定是在她身上看到了曾经那个小丫鬟的影子。
那这人说不定,便可成为应雨心病的药引。
这个险,值得冒!何况一个普通的婢女,根本算不上冒险。
“公子!”
就在这时,夏荷突然发出一声娇呵,刚要动手,身子却有些不听控制。
李牧挑眉,便见一道寒芒刺向自己的面门。
下一刻,匕首停滞在李牧眼前寸许处。
应雨想要起身查看,却发现自己浑身瘫软,完全动弹不了。
“这就等不及了?”
李牧抱着应雨,转身坐回到软榻上。
与此同时,几女也被李牧的真气丝线牵引,并排放在了美人榻上。
“为什么,这不可能!”
霓裳花魁依旧保持着匕首刺向李牧的动作,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李牧抬手,一颗褐色药丸最先丢入冬梅的口中,随后用鼻子嗅了嗅,遗憾的问道,
“纯的,哪弄来了的?”
空气中,凝气散隐藏着浓厚的脂粉味中。
再加上一屋子的酒气,确实很难发觉。
霓裳花魁眼中满是不甘,疑惑道,
“你提前服了解药?可是为何,我甚至没有修过武道,你为何会怀疑我?”
这话问的李牧有些心虚。
他确实有些怀疑这个花魁,但空气中的凝气散,确也是到了足够让人无法动弹时,才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