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是我能做到这个位置上,可能我比他还要能装吧?
龚若云本来是已经把我身边的凳子给拉了出来,刚想要坐下,但是却被龚伟杰给叫住了:
“你坐这里!”
龚伟杰指了指距离自己旁边很近的位置,然后平静的说道。
龚若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的父亲,还是把凳子放好,坐到她父亲的身边。
“这个鱼虽然好吃,但是你距离太远,即便有人帮你让你坐到我面前,可是你还是很难吃得到......”
龚伟杰看着自己面前的鱼,也是忍不住这样说道。
这已经不是暗示了,而是红果果的明示。
龚伟杰不是傻子,从龚若云在我面前的表现,能够看出来异样、
自己的这个女儿,恐怕有喜欢的人了。
可是这个人让他感到了为难。
不是军阀子弟,也不是富可敌国的人,而是一个有些人脉,也有手腕的年轻人。
虽然他也是比较看好,但是起点太低,终究有限。
他只有这个女儿,说得难听一些,回头自己经营的产业,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终究要由自己的女儿继承。
可是自己女儿喜欢这个年轻人,他也要考量一下他,确保他有守护这份产业的能力才行。
才有了这样一番举动。
我也是想到了这一层,可我已经结婚了,明确地说,不可能成为龚伟杰的人。
他这样考验我,多少有些不太合适了。
只是,现在这样的情况,我要是和他说了。
那不是厕所大灯笼,找屎吗?
这样说,龚若云知道我的情况,可能不会说什么,但是龚伟杰可不知道我的情况,要是知道了我的情况,那不得直接劈死我呀!
他这番话,就有明显讽刺意味了。
坐到他的面前,是因为我有些人脉。
但是如果想要得到大的利益,成就一番大的事情,可就有些难了。
那个大的事情,也就是说龚伟杰面前的那条鱼。
这分明是在为难我呀!
如果我真的以为是让我吃鱼,那我就真的蠢到家了。
正当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坐在龚伟杰身边的龚若云发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