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阳仰起头，捶了捶凌绎的胸口，小声埋怨：“你既然有记忆，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还有......谁让你之前自作主张为了我好把我送走？你知道我当时看到你中刀以后有多难过吗......”

温阳说着说着，声音不自觉又有些哽咽起来。

凌绎对此却是一头雾水，他记得他曾经是寿终正寝的，并没有经历过中刀事件。

于是他开口：“我确实有曾经的记忆，但是我好像没有被谁用刀刺过的记忆。”

温阳闻言一愣，原本还有些沉浸在情绪中的她，听了凌绎的话，像是陡然意识到了什么，半晌，她才抬眸，有些迟疑地开口问道：“你记不记得温旭？”

凌绎听到这个名字，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后，认真地摇了摇头，“我没有印象。”

“那季逸云呢？”温阳追问。

对于这个名字，凌绎依旧是思索了一番，而后摇了摇头。

就这样，温阳把每一个世界的碎片名字依序报了一遍，得到的都是凌绎接连不断的摇头回应。

“怎么会这样......如果没有曾经的那些记忆，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呢......”温阳垂眸低声喃喃，像是在问凌绎，也像是在问自己。

虽然凌绎此刻也没搞清楚状况，但是他也通过温阳的话意识到，温阳拥有的记忆，跟他拥有的记忆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