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为什么以前不告诉我!”温阳抬起手,嗔怪地捶了捶凌绎的后背。
凌绎将温阳揽在怀中,“我本来没打算说的。”
“为什么?”温阳追问。
“你曾经在信中跟我聊过不少跟向琛有关的事,我怕你尴尬。”凌绎声线平淡,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感情。
温阳这才想起,她曾经确实在信里说过不少有关向琛的事。
因为她之前在学校里因为秦意的事跟向琛闹得不太愉快,所以之前连每月例行一封的感谢信都忘了寄。
直到隔月,资助人主动寄信给她,问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浑浑噩噩的她才想起来,自己竟然忘记了每个月给资助人寄感谢信这回事。
而且,平时在宿舍为了避免舍友担心,她基本都是装作没事的模样,将真实的情绪强压在心底。
但是那天收到了资助人主动问她情况的那封信时,就像是突然被温柔的长辈关心了。
心底酸酸软软的地方仿佛被人轻柔安抚,之前一直强压着的委屈就这样汩汩地冒了出来。
所以她当时一股脑地把自己心底的委屈全都倾泄在了信里。
丝毫没想过对面的收信人,其实是跟她差不多的同龄人。
想到自己肆意宣泄情绪的模样竟然被凌绎完完全全的知晓,温阳的脸漫上一抹窘迫的羞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