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谁?又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他是怎么被送到这来着?
“真正的我,到底是什么样的?”
多托雷手上多了一瓶佳酿,上回的全部都被温迪拿走了,他到现在都没有喝过一口。
不会抽烟的他,只能够借酒消愁了。
“金闪闪的酒啊,丝,他叫吉尔伽美什吧?算了,让我尝尝吧。”
酒很好喝,好喝到多托雷刚喝一口就躺沙发上了。
不经常喝酒的恐怕还真顶不住啊。
绿色的诶嘿怪闻到酒味一下就来了。
看着掉在地上的酒杯与旁边满满一罐的好酒,再看看躺在沙发上的多托雷,你可真是太逊了,这瓶酒我就顺走咯。
不过走之前,就让这世界上最好的吟游诗人为你弹奏一曲吧。
伴随着琴声,眉头紧皱的???逐渐安宁,他感觉仿佛在无尽的大海之中飘扬,随风而去,无处归家。
如同一叶孤舟在这里飘荡,他叫什么,博士?多托雷?又或者......
“哈呼,是梦吗?”
???看着已经消失的美酒,想起了那令人心安的琴声,下次多给你带两瓶吧。
???走出地下室,顺着梯子爬到屋顶,像之前那样顶着寒风望着天空,摘掉面具的他不叫多托雷,现在没有名字。
要不重新取一个名字吧,代表着摘下面具的他。
叫什么好呢?
这可真是令人头疼。
等以后想好了再说吧,暂时先用着面具,反正都是我的名字。
“多托雷啊多托雷,但愿能在这个世界找到属于你的心。
回屋接着睡觉,不管啥事明天再说吧。”
多托雷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床上,换了一副床单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另一边,罗莎琳穿着衣服正式成为了第八席,按照皮耶罗的说法是第六席与第七席都有人了,只不过还没有来。
而今天,她也重新有了一个信仰的神明。
“创造一个新世界嘛,你会在这个期间陪我的,对吗?”
腰叉单手剑的鲁斯坦摘下了面具:“当然,在那时候我们还会办婚礼,一场盛大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