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发呆的巴纳巴斯,阿斯莫德轻轻拥抱了一下多托雷:“这次,真的要100年后再见了。”
“等等,你话还没说完呢!唉唉唉...”
多托雷没拦住,看着阿斯莫德推开他回去沉睡。
只剩他们四个的房间没有一个人说话,钟离率先离去,走的时候背上喝多的温迪,顺便将一个玉佩塞到多托雷的手里。
巴纳巴斯什么话都没说,看着多托雷呆愣在原地。
“殿下,您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巴纳巴斯双手抱胸,刚想要骂他就想到了他的眼神,这一位终究还是掌管着仁爱。
“多托雷,我还欠你两个人情,这些事就到此结束吧。”
临走时,巴纳巴斯开一瓶酒放在桌上:“难受的话,就喝一口吧,能让你暂时忘记这些烦恼,还有别脑袋一抽的跑去救天理,祂可不是维系者那样,是真的快死了。”
“多谢女皇殿下的仁慈,我就不送了。”
多托雷一屁股坐在沙发上,500年,原来等到旅行者达到终点,便是阿斯莫德的死期。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
对,维系者正在死去,创造者尚未到来。
这便是命运吗。
无论你怎么反抗,命运的回旋镖最终都会砸在你的身上。
“呵呵呵,她要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顶多和她住了半年而已...”
多托雷拿起酒瓶喝了起来,他以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