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据顶屁用!你家里人腿被打断了,你能忘?等他们起来了,他们说字据有用就有用,他们说没用就没用,你管的了?……”
几个人争执不休,吴老虎纠结了这么多天的心也摇摆不定。
但是随着薛典史这个名字出来,他心顿时凉了半截,同时也下了决断,朝着一旁吐了口唾沫,他眼神阴狠的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干他娘的!”
“此事不宜声张,还是咱们五个人,到了那里伪装成山匪杀了他们就撤。”
刚好前段时间不是听说去怀庆府的路上就有山匪吗?
他们几个对付一个大人两个孩子绰绰有余,解决了就撤。
“虎哥,咱们真的要这么干吗?废掉那小子的手····”有一名手下忍不住问道。
吴老虎脸一沉:“心慈手软!当初要是直接废了那小子,哪还有今日之祸,这次绝不能再留下祸根!”
看着他们脸上有些犹豫和害怕,吴老虎不得不沉声说道:
“更何况,当初的事情咱们是打着薛典史的名号在外面做下的,他根本不知道!要是这小子没考出来,薛典史知道了最多骂我们一句,可现在对方考了出来,此事一旦让薛典史知道,只怕他第一个下手打断我们的腿去给那小子赔罪!”
“饭碗也绝对保不住了,你们以为,到了现在还由我们做主吗?”
几个人都是家境不好从小忍饥挨饿过来的,只会打架斗殴也没什么本事。
是自从跟了吴老虎在赌坊看场子之后,他们的日子才好过起来。
丢不丢命的先不说,但想到以后断腿丢饭碗,几人立马改了口风,抄起家伙直奔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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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上。
黄昏落日映天边,暮色苍茫笼四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