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
流浪汉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恐惧,眼神稍微有些躲闪的否认道。
然而或许是天色太黑灯光太暗的缘故,流浪汉脸上表情的变化并没有被陆承泽捕捉到,但这并不影响陆承泽从流浪汉前后的回答中抓到他的破绽。
“你不知道是吧。”陆承泽笑了笑,“你被安排在这附近当眼线,有问题随时汇报,但你却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因为你地位还不够,这很合理。”
“但是,你一定知道他们想要隐藏的东西在哪儿对吧?”
“不,不,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流浪汉连忙摇头否认,“我跟会里联系,从来都是单对单的,只依靠电话而已。从我在这里开始到现在,我都没有见过其他人。”
“是吗?这样,我也不为难你,你也许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也许是知道了,但不想告诉我,不管是哪个答案都不重要。”
陆承泽看着流浪汉,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重要的是,你这个回答,我不满意。”
说完,他不等流浪汉再说什么,发动‘灵御’再一次将流浪汉的嘴巴堵上,并拔掉了他食指的指甲。
“呜!”
再一次,他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钻心的疼痛以无比野蛮的方式又一次占据流浪汉的身体,直冲大脑。
俗话说的好,长痛不如短痛,快刀斩乱麻实际且有效。但是说这话的时候,人们往往下意识忽略了一点。
长痛的持续时间虽长,但痛感也同样是连绵而来的。但短痛不一样,短痛时间短,痛感自然来得也更猛烈,如同骤雨。
指甲一点一点被剥离,和整个指甲一下被剥离的痛感自然也是同理。前面为了攻破流浪汉的防线,显然让痛苦连绵不绝更有效。
而现在,骤雨般的疼痛集中一击,显然更能彻底的击碎他的心理防线。
陆承泽静静的看着流浪汉原地打滚了好一会,直到他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不再出声。
“看来是喘够了。”陆承泽这才将堵住嘴巴的布拿了下来,将最开始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接下来,我问你答。一个答案不满意,一个指甲送给你。”
流浪汉侧过头仰视着陆承泽面带微笑的表情,脸上填满了恐惧,他的防线已经彻底被击垮了。
“空湮会费尽心机在这附近隐藏的,到底是什么?”
“我...”流浪汉喘了两口气,“我不知道。”
“嗯?”陆承泽闻言脸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冷漠。“看来是苦头没吃够?”
“不,不...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没有骗你,我真的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东西。”
流浪汉见状回忆起刚刚经历的痛苦,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赶忙否认,他可不想自己眼前再出现一个自己的指甲。
“呵,想来你也清楚再欺骗我的后果。”
陆承泽看着流浪汉脸上的恐惧和慌乱,确定了他没敢再骗自己,冷笑了一声。
“下个问题,他们隐藏的那个位置,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