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头来,我们也没有遭到任何攻击。
塞得港的夜晚还是那么的黑,姗姗来迟的电工给灯换了个新的灯泡,在他们的交谈中我得知,这个报废的已经用了五六年了。
“去开电闸。”
“知道了……”
黑暗的房间随着咔嗒一声响重新充满了光亮,我放下了已经被火焰烧的发烫的打火机,开始观察四周。
趁黑潜入是敌人的惯用伎俩,然而这次,我并未发现周围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房间里还是那几个人,一个也没有多。
“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前台略带歉意的朝我们笑了笑,他当着我的面把卡罗特的信纸装到信封里,然后用还没有熄灭的蜡烛融化火漆。
“需要用家族印章吗?”
“不用。”
“那好。”
本地邮局的印章盖在了滚烫的红色物质上,使其快速冷却成型,固定住了信封的连接处。
做完这几步工作,前台把信放到了一个箩筐里,那里面的东西会在明天早上被发往港口,乘上前往不列颠尼亚的船。
我们已经做到了我们能做的一切,至于亚历山大能不能收到信,就只能看运气了。
告别了前台,我们踏上了回程的道路,出发前,卡罗特提醒我不能掉以轻心。
“敌人很有可能趁着我们放松警惕的时候发动攻击,注意点周围。”
话虽如此,但回去的路和来时是同一条,环境也差不多,一片死一样的寂静,偶尔有一声响动也只是来自于垃圾堆里翻找食物的野猫。
在这种情况下,我的感官对周围情况的探知能力得以进一步放大,哪怕是最细微的脚步声也不可能逃脱。
不过事实依旧没有改变,以我为圆心,半径十五米内不存在其他大型动物,只有一些天性胆小的猫和鼠。
“安静的有点奇怪了啊……”
“你也这么认为吗。”
共济会的行事风格向来是穷追猛打,己方能力者死亡后,马上又有新的重新补上来,印象中像这样放任我们行动的情况之前只出现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