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实在忍受不住，抬起头时。

其第一眼所见受到的震撼无法言说。

只见他整个人一颤，然后就这么跌坐了下去。

动作很大，甚至都跌坐出了声音，口中呜呜啊啊不绝。

这行为当然也惊动了其他人，在其他人同样忍受不了这空气的味道时，加上这动静，也是一个抬头，瞬间，周围的人都和上一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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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血城！

这些人有就的太久没有说话了，震惊中话都说不清楚。

而这时，虽然莫凡已经离去。

但突兀的，在这群人动了后，莫凡遗留的一句话出现在上空中。

“我为莫凡，以肃清一切鳞片之人。”

“至此！”

“人族当立！”

这一句话加上周围的样子，和之前不同，莫凡留下的每一个字，每一句声音都十分清晰的入了每个人的脑海。

人族当立这四个字，来回在脑海中回荡。

“这些血雾……鳞片人都死了？”

“这一座鳞片人的城，成了血城？？”

有莫凡遗留的声音洗涤，逐渐个别人眼神逐渐清明。不过就算清明，依然骇然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说道。

“这是在做梦吗？”

“这能是我亲眼见到的画面吗……”

种种回忆闪过。

作为血食的人族，怎么可能会有本事肃清鳞片人啊。

这些鳞片人，可是随便一位都超越了恒境。

随便一位都是恐怖到了极致的存在。

肃清？

别做什么春秋大梦了。

然而，纵使个别人不可置信，但事实摆在眼前。

尤其是莫凡留下的话：“人族当立！！”依然还在周围回荡。

人群中，有一位女性爬到了一处废墟的巅峰处。

目光遥望遍布远处不见尽头的血雾。

声音颤抖：“这些都不是梦……”

“不是梦……”

“人族，也能逆而伐上！屠戮群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