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
即便是他接下来,会离开三五分钟的时间。
患者身上的这些银针。
也可以保证患者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这样的要求。
听起来可能很简单。
实际上……
像是这样,随时都会一命呜呼的患者。
哪怕是多坚持一分钟,都离不开医生的努力。
帽子叔叔在一边。
只是看着这一幕。
情绪就莫名的跟着紧张了起来。
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为了陈牧的救援内容,而紧张着。
—
「本学中医的倒霉蛋,原本还在教室里感叹陈医生的手法好牛,突然就想哭了。」
「????」
「不会这么巧吧,我是在寝室里感叹,然后就看到了导员发在群里的最新通知,我觉得陈医生可以顺路抢救一下我!」
「看了一下我们的ip,截然不同,难不成这次是很多学中医的学院,共同讨论出的结果?」
「要是真的有这么巧,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建个群,一起商量下期末考试的考题了?反正现在距离期末考试,也没有很远了……」
「你们这群学中医的,到底有在一起打什么哑谜呢?就不能给我们这些普通的吃瓜群众,透露一点点的内幕吗?」
「怎么说呢……简单来说,基本上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陈医生刚刚看起来一切猛如虎的操作,都有可能成为我们接下来的期末考试考题,所以接下来的每一幕,我们都必须录下来,认真的研究每一帧的手法,并且分析陈医生选择这个穴位的理由,推测患者的脉象……」
「虽然不懂中医,但不妨碍,我已经在同情伱们了……」
「……」
—
“可以了,准备去另外一辆车。”
就在帽子叔叔,为陈牧擦汗,用完了一整包崭新的纸巾以后。
陈牧终于收回了手。
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听到陈牧的回答,帽子叔叔瞬间眼前一亮。
甚至都来不及感叹两句,就拿起自己手里的对讲机,和另外一辆车上的同事沟通起来。
原本。
在陈牧下车的时候。
距离陈牧比较近的那位帽子叔叔,是准备和陈牧一起下车的。
去另外一辆车上,查看患者的。
谁知道。
他这边。
才刚刚有一个起身的动作,就被陈牧伸手按住了。
“嗯?”帽子叔叔有些不解。
抬眼。
却看到陈牧有些无奈的,指了指车上的患者,继续道:“你在这里看了这么久,对患者的情况,应该也能看出来一二。”
“你看患者脸上的血色,和呼吸频率,有任何变糟糕的迹象,及时联系我。”
“不论如何,这位患者的情况,都可能更危急一些。”
看到帽子叔叔点了点头后。
陈牧这才还算是放心的离开。
转身后。
上了另外一辆警车。
“陈医生,和你刚刚在另外一辆车上一样,有任何的问题,主动寻求我们的帮助就可以了。”
陈牧这边刚上车。
就被热心的帽子叔叔们,安排好了座位。
“谢谢。”
陈牧简单的道谢以后,也没有把自己的时间,浪费在寒暄上面。
相反的。
陈牧只是打开了还没有用完的针灸包。
简单的对身边的帽子叔叔,解释了一下,他们要如何帮他给针灸针消毒以后。
陈牧开始查看患者的情况。
为患者把脉。
陈牧忙碌的整个过程中。
两位患者的儿子,戴着手铐,目光呆滞的看着陈牧。
今天发生的一切。
在这位年轻人的人生里,都算得上是非常巨大的变故了。
这位年轻人。
在短短的时间里。
看到了自己的父母,双双因病昏迷,躺倒。
就连他自己。
现在也戴着“精致的银手镯”,住在这里。
看着犯罪嫌疑人,看起来明显有些呆滞的模样。
一车的帽子叔叔,都没有说些什么。
眼前这个情况,对于年轻人来说,应该已经有足够大的刺激了。
只要这个犯罪嫌疑人,不在车上突然暴起,阻止到正常的救援工作。
对于犯罪嫌疑人的审讯。
完全可以等回到警局后,再继续。
这一车的帽子叔叔,对犯罪嫌疑人明显有些不一样的情绪,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