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此动静的打斗还是很快惊醒了门口值房里其他狱卒。但平常的狱卒哪里是老和尚的对手,木棍轻点几下,三四个狱卒便横飞了出去,生死不知。
“现在可否请施主行个方便?”老和尚握着棍子进了院子。雨水顺着光洁的脑袋流到了脖颈,但老和尚浑然不顾。
“我是这里的牢头!”赵五里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迹。
“理解,只是老衲没想到这小小的清溪监牢竟然有高人!”老和尚轻笑道。眼神里的光芒闪耀着慈悲。
“让大师见笑了,无非是几手假把式,练的多了,便也就会了!”
“那也不容易,如今又是何必呢?”
“我是这里的牢头啊!”赵五里重复了一句无意义的话。
“施主着相了,世间一切皆是虚妄。空寂以我佛之名送施主见我佛,亦得往生!”
老和尚说完,脚尖一点,手腕一抖,木棍便如游龙般上下翻飞,每一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赵五里不敢大意,长刀舞成一片刀影,尽力抵挡。两人在雨中交手数回,每一次兵器相交都发出清脆的响声,激起层层水花。
老和尚的木棍突然从下方挑起,直刺赵五里的腹部。赵五里侧身一闪,同时长刀斜劈而下,试图斩断木棍。
然而,老和尚手腕一转,木棍灵活地避开了刀锋,反手一扫,击向赵五里的小腿。
赵五里跃起躲过,落地时顺势一刀砍向老和尚的头顶。老和尚仰头避开,木棍向上一撩,与赵五里的刀刃再次相撞。
赵五里借力后退,调整呼吸,眼中闪过一丝警惕。老和尚步步紧逼,木棍如狂风骤雨般袭来。
赵五里长刀连环劈砍,每一刀都带着呼啸的风声。老和尚木棍巧妙地化解了他的攻势,左挡右格,从容不迫。
突然,老和尚木棍一抖,化作无数虚影,攻向赵五里的各个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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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五里心中一凛,长刀舞动如轮,勉强挡住了老和尚木棍的攻击。
然而,老和尚的攻势愈发猛烈,赵五里逐渐感到力不从心。
老和尚的木棍突然变得沉重无比,每一击都仿佛有千钧之力。赵五里被逼得连连后退,脚下泥泞不堪,几乎站不稳。
老和尚见状,木棍猛然一挑,击中赵五里的刀背,将他手中的长刀震得脱手而出,飞向一边。
赵五里心中暗叫不好,急忙后退几步,双手结印,准备施展拳脚功夫。
然而,老和尚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木棍如毒蛇般缠绕过来,直取他的胸膛。
赵五里侧身躲避,但木棍的余劲还是擦过了他的肩膀,鲜血顿时染红了衣衫。
赵五里咬牙忍痛,双手化掌为爪,猛地扑向老和尚。老和尚木棍一挥,将他逼退,随后一脚踢出,正中赵五里的胸口。
赵五里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全身剧痛难忍,口中吐出的鲜血在污浊的泥地里闪耀着诡异的红。
“嗒,嗒,嗒……”老和尚穿着一双破旧的草鞋缓缓走到了赵五里身前。
“施主可有遗言?”老和尚的声音一直不疾不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