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猛然愣住,“叶老弟,你也懂?而且这么深入?”
“我也只是懂点儿皮毛,略知一二。”
“哼!”
卷毛烫一听,一哆嗦,鸡皮疙瘩掉一地,二人一个臭显呗吹牛皮,另一个假谦虚太做作,她的嘴痒痒:“都装给谁看?惺惺作态酸不拉叽的!真是恶心。”
撂下这句不明不白的愤青话语,她一扭身,往后面去了。
常言道:话不投机半句多,眼不见为净,所以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油腻男组长一看,表示深有同感。
便也是一撇嘴,虽然卷毛烫蛊惑自己去造假,陷害李老,这样的缺德事,他做与不做也很犹豫,毕竟他没背景没靠山,上有老下有小的要考量很多后路。
但是这酸不拉叽的滋味感觉,
他却和卷毛烫铁定站队一起。
“好的叶老弟,这个九蒸九晒,你给我的这一波地黄,我就这么去干,多谢了!”
李老也是一抱拳,拿起老花镜想离开。
不过又想起来了什么。
“叶老弟,农村的土地地大物博,能够孕育出的都是精华,所以我嘱咐你,你也顺便看看,还有什么别的珍贵草药发现没有,如果有,都拿给我,我一定给你好价!”
“好呀李老!我们下巴旗乡三百户村,这乱七八糟的东西多得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