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在我的门口扒头,鬼鬼祟祟的,而且,从老远,就总看到她的手心里,捏着一个瓶子,像敌敌畏。”
“哦?这可就麻烦了。”孙局也跟着李老一起,面容有了不悦之色,“这也太过分了!”
随着话音落,孙局递过去了一杯茶,茉莉花芬芳四起。
“谁说不是!”李老赶紧把茶水拉近,就着花香,李老的心情才稍有缓解。
孙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李老凑近身,压低声音。
“我这是前几天,发现的卷毛烫图谋不轨,今天,我又无意里偷听到这个卷毛烫,与屋里的那个男同事在骂我。”
“哦?骂你什么?”孙局又为茶壶蓄水。
“说什么要搞我一把,让我身败名裂坐大牢去。”
“有这么严重?”孙局都不敢相信,“她个小小员工,真是翻天了!”
李老一咬牙,“哎,如果不亲耳听见,我也不信。然后,她还说,搬倒了我,她就来后院做顾问,工资凭空就比普通售货员,高出好几倍。”
“哦?就是说这利益熏心,就是她干坏事的动机?”
“没错,几个小时前,我掌握的信息,就是如此,再多了也没有。哪怕我刚出来,还发现卷毛烫又在扒头。见我没走,还骂了一句。”
“这么嚣张?”
“当然。”
“那李老,这么办行不行,”
“好,孙局你说!”
孙局啜了一口新茶,缓缓道:“我明日派一个便衣,让他蹲在您那个后院,潜伏着,然后抓住卷毛烫的证据,最后定罪。”
“哦?我看行!那如何不被卷毛烫发现?”
孙局立刻伏在李老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李老听了一拍大腿,“你个孙局,哈哈,真是太有手段了,呵呵!”
最后李老起身,还不忘朝孙局抱拳拱手。
李老一展眉头,开着红旗车,往收购站。
……
再说叶檀,他与李老告辞后,便去了红旗饭庄。
奔向了红旗饭庄的后门,没走前门……见后门,肥宽还有五花,在忙着杀鱼宰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