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然呢?”杨爱军耸耸肩膀。
“咳咳咳,咳咳咳,”电影散场了,见很多人三五成群就都回家了。
有的牵着手,有的抱着困了的孩子,还有的一波一波的讨论着电影的剧情,抱着板凳,背着扒拉筐。
杨爱军赶紧催促,“小篮子,快进院子吧?我可回去喽!”
“好的爱军哥哥,我进去啦!”
杨爱军点头,看着边志兰蹦跳着往院里去,明明批评过她、不能乱蹦乱跳,都这么大了,她就是不听。
叶檀早就到了家,给杨香凝伺候着擦洗身体,天热了,尤其孕妇,更是浑身爱出汗,所以必须擦洗。
而且,叶檀还为她准备了两盒痱子粉,一盒是红灯牌,一盒是天鹅牌,巴掌大。
叶檀帮她擦着痱子粉,香喷喷的,心情为之愉悦。
……
此刻,在杨村镇的一个干部大院里,屋里可是开了锅,那就是寒烟的家里。
“没错,我就是这么,在杨爱军的手里被侮辱的,而且,简直是用脚踩在了脸上,然后放在水泥地上磋磨。”
寒烟添油加醋,哭哭啼啼:“妈妈,您的宝贝女儿,就这样被人给羞辱了,羞辱我,就等于羞辱你们了,呜呜。”
沙发一旁,坐着的是寒烟的母亲。
一个长着三角眼的富态女人,在一旁又是她的父亲,也是个富态的男人。
寒烟母亲道:“我也没想到,这个杨爱军,竟然这么不给我女儿面子。”
寒烟的父亲也温怒:“不给我女儿面子,就是不给你我面子,我闺女说得对!寒烟出自谁家,在整个武清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非治治这个不长眼睛的愣头青。”
旁边的保姆,也一点头,跟着帮腔:“没错,明着打我们寒烟的脸?我们寒烟大小姐高中毕业,出身名门,凭什么白白受他一个低贱草根的侮辱?”
寒烟的父亲一拍桌子。
“没错,我饶不了他,一定让他从那个位置上给我卷包滚蛋!坐着刘时光的位置,丝毫不懂珍惜,都认不得个人了?一副穷人乍富,小人得志的孙子样。”
“在宝,你想怎样?”
寒烟的父亲,韩在宝一转眼珠,趴在寒烟母亲大赤包的耳畔处,一阵“吱吱吱吱……”
大赤包听了一阵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