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用了婚礼礼服相同的面料,做了一个瓜皮帽。
但是瓜皮帽的四周,挂满了布条,布条的上头,还零星坠着沙糖桔大小的花,而且瓜皮帽的头顶,还歪斜坠着如大丽花一样的布艺花朵,很精致,风一吹,簌簌抖落着,很仙。
“好家伙,花团锦簇的!仿佛回到了春天!”
边志兰啧啧称赞,爱不释手。
月半夏不等边志兰试戴,早就一把抢过来了,“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我,我,”她抬眼看大家后,忽然把帽子往怀里一搂,“我是病人,这个必须归我!”
边志兰傻了眼,一见月半夏说咳嗽就喘玩耍赖,便立刻暴怒。
“叶知青,你,”
边志兰一指叶檀。
她刚想发火,不过忽然灵机一动,继而满脸含笑,“嘿嘿,叶知青!你也要给我小篮子做一个,否则,我就,”她一把拉过来香凝,“我就和香凝告状,告你叶知青偏心眼!”
没错,叶知青肯定偏心眼,反正杨爱军早晨已经跟她说了,月半夏和杨爱党同居了。
叶檀肯定觉得,同居了,就是一家人了,而她自己,只是单纯是杨爱军的女朋友,而且没同居过,就是外人呗。
边志兰咬了咬牙齿,心里骂着叶檀这家伙的厚此薄彼。
她心里暗暗发誓——她小篮子也一定与月半夏那般如法炮制,有机会,压迫着杨爱军,也去钻玉米地。
哦不,去,去滚个麦田。
风一吹麦田,绿波翻滚,置身其中,天当被地当床,绿色麦花绕身旁,比翼齐飞心徜徉——想想岂不是就带劲?
边志兰的嘴角,都冒出来了口水。
杨爱党见边志兰又与月半夏斗法,转圈又咬到了叶檀,便摇摇头,不过他却带头笑起来。
毕竟杨爱党觉得,过去其乐融融的欢乐时光,总算又再现了,内心顿感无比慰藉,感叹着漫天阴霾满散,所以会笑得踏实爽朗。
他也感叹着叶檀妹夫,简直就是个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