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人家香凝基础底子,不光不差,而且也算是人中极品,村花的头衔,并不是说说算了盖着玩的。
“确定!”
见香凝笃定,小嘴紧抿,一双眸子透着坚定,崔爱民便大声嚷嚷,“社员们,社员们,你们听我说!”
社员们停住了手脚,看向崔爱民。
崔爱民拿起手巾一边擦脸,一边嚷嚷,“社员们,咱们叶知青的媳妇杨香凝给出了主意,她说让咱们直接抓蝗虫回家,当午饭当晚饭吃了它们!”
社员们一听,“额!吃虫子?”
“凭啥让我们吃虫子?我们才不吃虫子!”
“这年头每天吃糠咽菜已经够受罪,前几年还啃树皮挖野菜,没想到如今还让我们去吃虫子?真是太坑人!”
社员们句句都是反对,根本回不过来神。
香凝在一旁听着社员们的不支持,扭头看向崔爱民,崔爱民也是着急,最后,他大声喊。
“社员们,你们别不知足,按着这个方法,就能消灭掉蝗虫,反之,那么蝗虫不消半个小时,就会把咱们村辛辛苦苦央告着长大的菜、粮,包括眼前的麦子,全都一扫光。”
听了队长说的一扫光,社员们看向麦捆,那上面果然只剩下了秸秆。
“孰轻孰重到底听不听话,你们看着办吧!”
社员听了,鸦雀无声,耳畔只有怪鸟啄食麦穗的声音,还有蝗虫“沙沙沙”如春蚕吃桑叶一样的声音。
这声音听在耳畔,也是急在心里。
大家傻了眼,边志兰的大舅一看,赶紧挥手,“好,我支持崔爱民队长,还有献计献策的村花杨香凝。”
众人一听,原本铁板一样的脑筋,顿时裂了一道缝儿,一束阳光立刻普照进来。
但有社员还在犹犹豫豫。
“虫子怎么吃呢?我们又不是属鸡的,这能怎么吃?”
“的确,而且这么多虫子,我们吃得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