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这夜空下过生日,唠家常。
可是杨家,则是开了锅。
杨爱国没在家,在县人民医院陪着碧婷,算是没参与,而杨爱党则是焦虑不安的搓手。
最后,杨爱军都回来了,一见大家如此,便也加入到了焦虑中。
还是月半夏机灵些。
她见大家都在老杨树下乱作一团,便开解道,“既然是局里人,而且是个队长,我猜八成他不会乱来的。”
杨爱党听了扶了下眼镜,“不乱来,难道大姑娘家家的被野男的劫持,还不算乱来?那还要做啥,才是乱来?你这都什么思想?”
月半夏调皮眨眼。
“反正局里的王队和孙队我知道,他们都是挺规范的,不会乱来的,至于赵队长,应该也不会差!”
忽然,栅栏门外有人影在晃动。
“香凝回来了吗?”
栅栏门外有个身影在动。
月半夏赶紧起身,刘月芳和杨国安也起身,因为他们不知道那几个女知青,能够带来什么好消息。
转眼,林孟晚进来了。
月半夏拉了个八棱筐。
“哎呀,林孟晚,你大黑天的也来了呀?”
“是啊,月半夏好,伯父伯母好,二哥三哥好,”林孟晚寒暄完,看了眼八棱筐,灿若一笑后,没好意思坐下。
“我知道,香凝被赵队掳走了,我当时无论如何拦截,我也没有拦住!”
林孟晚伸出胳膊,月半夏见到上头确实有一个被卡过的红痕,“啊?林孟晚,谢谢你,”
“哎呀不客气!”
杨爱党最受不了女人之间的磨磨唧唧,敞开了问,“香凝,究竟被他劫持到了哪?”
杨爱军也同问,并且穿上了外套,他如果知道了香凝的去向,肯定是第一时间冲出去救助。
一旁的刘月芳哭哭啼啼,杨国安也是唉声叹气,旱烟一袋接着一袋,最后抽的嘴都木了。
林孟晚没有坐在八棱筐上,见大伙焦急的神态,便说道,“你们别太着急,今天是王队和我约会的日子,我问了王队,这个赵一木赵队长,平时做人本分踏实,而且还告诉了我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