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你把我弄疼了。”早上起来,筱雨右手摸着左胸说,“现在还隐隐作痛。”
“让我看看。”曾卫国手伸进筱雨衣服里摸了摸,像是检查乳腺癌那样检查,“哪里?是这里疼吗?”
“嗯。”
“好像有花生米那么大的一粒哎!”曾卫国感觉不太好:结节有点硬,形状不规则。
“你别吓我啊!”
“你自己摸一下。”
“是有……”筱雨摸了摸,“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曾卫国想起来了温尔雅,以前只是一个小结节,三年后发展成乳腺癌中期,全切加淋巴结清扫,二十五次化疗加八次放疗。一年的治疗犹如炼狱般煎熬。
“从没检查过吗?”
“没。”
“真是大意。今天就去人民医院做一下B超。”
“我不去。万一是癌可怎么办啊!”
“东北的野鸡看到老鹰就把头扎在雪里,以为看不到老鹰就没事了。”
筱雨踢了曾卫国一脚,“拿我和野鸡比!”
“意思差不多。今天一定要去检查,检查一下放心。”
“万一是癌呢?”
“早发现!早治疗!”拖到晚期就完了。
“先买个大病保险再去检查,”八姐建议道,“真有病可以报销。”
“可以这样操作吗?”筱雨看了一眼八姐,问。
“有个等待期,现在投保,等一个月以后发病才能报。”
“那我先投保,等一个月以后再去检查?”筱雨用探询的目光看着曾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