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弟如今,越发是会拿捏人。”
“长兄这话若是让那些没眼色的听了,少不得阿弟又要多是非。”
缓缓从暗处而出的完颜宗干面上尽是讥讽,金兀术却是装作未曾察觉仍是自顾自开口,“那太上皇这数日对阿兄一应要求尽数允准,想来阿兄,也是清楚这大宋的诚意。”
“难不成阿弟以为,阿兄见着那几个女人便是连自个是谁都忘了?”
“阿兄不是吗?”
“是与不是,阿弟一人,可是说了不算!”
拂袖而去的金国大太子满面都是怒意,徒留在原处的金兀术却依旧是笑容未改,眼角的余光瞄了眼满面都是惴惴从暗处而出的仆从面上也是越发玩味,“怎么,你也以为本王说的不妥?”
“二太子,还未至,小人是担心”
“长兄鲁莽尚且知晓什么是紧要,本王的二兄一贯聪慧,如何连这点子道理都看不明白。”
“本王倒是不知,在阿弟心里,为兄这般有能耐!”
“二太子?”
“大宋之主费了这许多心力连亲生女儿都舍了,如今后院起火都要和我等做戏,若是我等再不配合,岂不是浪费了大宋之主这番苦心?阿弟,时候不早,你我,也该出面了!若不然,这出戏唱到如今,少了你我这些主角,难道不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