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臭书生到底有什么好的啊?”
“要钱没钱,今年连个秀才都没考上,读了这么久的书,他读出什么来了?!”
“要不是你总偷偷接济他,他能撑到如今?!”
“他就是个废物啊!”
“爹!”文初晴不高兴了。
文岁雪也不敢躺了。
主要也是一直躺着听他们说话,怪尴尬的,当即就坐起,继续一脸虚弱地靠在床头。
“他很有才华的,只是突然大病,这才没有考上啊,下次他一定能考上的!”文初晴努力地帮章施解释着。
文父偏头看向别处,脸色很是难看:“哼,也就是你才看得上他了,竟然还骗你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来,真是有伤风化!”
文初晴继续撒娇:“欸呀爹爹,你不要对他有这么大的偏见嘛,女儿本就心属于他……”
文岁雪默默吃瓜,要是有把瓜子就好了。
文父刚想再说些什么,文母就闻声赶了过来,立马道:
“郎君,事情既然已经到这了,那就是泼出去的水,哪还能收得回来呀。”
有了文母的撑腰,文初晴立马道:“对呀,女儿如今已不是清白之身,若是真这样进宫选秀,这也是大不敬呀。”
文父:“你……”
他摇头看着这母女两人,真的是又气又急。
最终,他也只能无奈地看向文母:“你看看女儿都给你惯成什么样了!”
文母也不杵他,当即反驳道:“哪就是我一个人惯的了,你不也有份,现在出了事,就知道怪我了!”
文父:……
“那你说说现在该怎么办吧?”
文母看了眼坐在床上干瞪眼的文岁雪,再看了看文初晴,想着赶来的路上就听丫鬟把事情说了个大概,随后道:
“女儿不是已经给了解决的办法吗,照着来不就是了!”
文初晴立马附和:“对,她不过就是身高矮了些,身段和样貌都是不错的,完全可以充当咱家二小姐。”
文岁雪:……能别拿身高说事了吗。
眼见文父还是有些犹豫不决,文初晴又道:“最重要的是,女儿如今已是不清白,但她清白啊!”
文岁雪:……那就尴尬了,我老早就不清白了。
不过,这到底是文初晴的心愿,那代替她入宫选秀也不是未尝不可。
至于什么清白不清白的,在这种时代,还是很好蒙混过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