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朗逸!”陈瑰意把手啪地一拍,“我真的受不了他一点!原本就垫底进来的,还不多上点心,本事不够又不努力来凑,干点活都是帮倒忙!”
周立寒笑眯眯的:“就是因为你说过很多次他干活又不上心又帮倒忙,所以我就寻思……莫非是他祖父利用摄政王逼死原亲家的把柄,让摄政王前线到长公主那儿,帮他孙子过大通试?”
“啊?什么摄政王逼死朗逸祖父的原亲家?”陈瑰意一下子又听不懂了。
项霆淡淡地解释道:“五年前,你们这位新来的水货,他祖父在天城任盐务官。任期间以职便帮某人从中牟利,被他孙子的未婚妻父,即派下来的巡察盐运使覃大夫发现,覃大夫还没上奏此事就自尽了。”
“我靠!还有这等事!”陈瑰意震惊,“所以这个朗逸真的是,摄政王为了让郎家闭嘴所以才帮忙塞进来的吗?”
周立寒把手一摊:“我之前也这么想,但英明神武的懿王殿下说,摄政王绝不是会被这样要挟的人,那盐务官朗大人如果以此求助,那只会提醒摄政王把他灭口。”
项霆凉凉的笑了下:“你派人去天城查案的时候,最好派一波人专门看护郎家的性命。”
“嗯呢,我现在是不敢低估他的卑鄙了,肯定要让人盯死的。”周立寒皱了皱鼻子说,“现在就是先从查证坐实长公主收郎家的贿,帮忙舞弊开始入手。”
说着,她看向坐在陈瑰意身边,一直娴静旁听的程萸。
“看来今天行动还顺利?”她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