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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鬼大步流星的跨进开门,它的右手握着拳头,硕大的脚步尚未停稳,大鬼便已向我伸出一拳,看来它似乎已算准了手臂与我的距离,以势在必得的气势出拳,拳的力道刚猛强横,这一次的出手,它的双脚移步变得重而有力,每一步都踩陷入地面之下,以避免被我用蒲扇操弄的气流击倒,看着架势似有硬桥硬马之形。
我再次后撤,由于大鬼这次的进攻太过迅猛,完全没有给我分辨身后路况的时间,我也只好尝试盲退,可未等我起势后退,脚下的屋檐瓦片突然破碎,我一只脚陷入其中。大鬼的拳头像一列火车的车头,匀速撞击过来。
躲不了,那就直面它!
我将内息灌进另一条腿,一脚直线腾空,凌空坠落的瞬间,我借势用蒲扇纵劈一道风波。这道风波形如剑气刀罡,贴着屋脊冲向大鬼的拳头,就在大鬼的拳头即将撞向我的间隙,这道风波成功将其拳头的小指和无名指关节斩断,手掌也被削去部分,导致大鬼的拳头力道向其左偏移倒去。
这就是大风路第一式,狭路一刀斩!
可惜只有一条腿出力,没使得全劲出招,加上不敢消耗太多内息,这狭路一刀斩本该最猛最帅,如今却成了病虎獠牙。
我本想重新踩在屋檐之上,可这座平房过于陈旧,屋顶脊梁被已变得粉脆不堪,经不起我的从天而降,一声清脆的“嘎吱”响,屋顶坍塌,我也随着碎瓦片一同陷落。
好在我摔倒地面之前及时用风眼斥旋弹开身上的木块和碎石瓦片,保住了自己一命。可身体刚接触到地面,地面就加快了转动的速度,我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已经被地面带出破屋,传送至大鬼脚下。
大鬼将双脚插入地表之下,稳当的弯下腰,宁子初冲着我僵硬的诡笑着,下嘴唇被他的牙齿咬的鲜血直流,他应该还在抗争。大鬼伸出右手,展开三个指头的手掌,像捞鱼那样把我捞在手中握住,它缓缓直起身子,张开大嘴又一次准备把我吃掉。腐败的恶臭熏得我眼泪直流,大鬼的巨口之中,竟传出无数人的哀鸣的声音,莫非是这些祟鬼们的呼救?
恶臭与瘆人的哀吼声将我对死亡的恐惧深深的刻在我的精神之中,弥留之际,我却哭不出来,也叫不出声。
我的头顶已经接触到大鬼腹部巨口的黑牙齿,心中的溢出的绝望让我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
一声剧烈的碰撞声传遍山野,我感觉到大鬼的身体正在倾斜,这么久都没把我吃掉,于是睁开双眼,看见大鬼的上半身之上攀爬着一只烈马大小的动物,看样子,是宁子初的乘黄无疑!
那只乘黄在大鬼身上攀咬着,一口口扯掉大鬼身上的绿骨头,嘴里还发出凶恶的低吼。大鬼一时间无法招架,它的左手已经被我的大鹏冲天击碎,失去手掌的手臂别扭的朝着乘黄挥动,似乎是先再挂住它,却又忘了自身的残疾,看着既别扭又刺挠。
乘黄在大鬼身上一路撕咬抓挠,一块块泛着绿光的骨头、肢体还有男女老幼的绿脑袋碎落成雨雪那般撒下地面。就在乘黄快要爬到大鬼肩上之时,大鬼撒开了右手,我也随之再次掉到地面,把我摔得屁股蛋子生疼得厉害。
不过,大鬼那只残缺的右手并没有起到太大得作用,它试图用右手捕捉乘黄,可这只形如狐狸的瑞兽,动作的灵敏程度亦不亚于狐狸,乘黄并没有看过一言大鬼的右手,可却能精准的分辨出其的攻击方向,灵活矫健的四肢弹跳式的在大鬼身上四处躲闪攀爬,自在得如履平地,并且乘黄一面防御着大鬼的捉拿,一面依旧继续撕咬着大鬼的身体,乘黄越来越接近宁子初的位置,被其撕咬的大鬼为“护住”宁子初,双臂对着两肩之间胡乱挥舞,一时间,大鬼失去了平衡,仰顷而倒。
看入迷的我差点忘了自己快要被地面传送到休门位置,于是我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深呼吸几下后,转身向右大步飞天,一脚蹬到右侧一处泥墙顶上,不敢懈怠,继续向着八门迷局的中宫位置冲去。
中宫定是位于祠堂,随着我不顾一切的冲向祠堂,闻到的那种潮湿气味就越浓重。祠堂里边的操盘之人也感知到了我的目的,他不仅加快了地面和房屋的转动速度,还用了某种方法使得荒村里的建筑不断地由外到内开始坍塌,我越是与祠堂拉进距离,建筑坍塌的频率和范围就越大,坍塌的规模犹如海啸山崩,其坍塌的边缘线一直紧追着飞蹬于荒村顶上的我。
不行,坍塌的速度越来越快,有好几次我差点踩空,幸亏反应及时,可赤兔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我一米七九的个子,光靠我那两条不算长的腿,被后面的坍塌波澜追上怕是迟早的事儿。
“靖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