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老二对自己来真格的,吴澎娇并没有感到吃惊,她反而兴奋起来,因为她终于逮着机会可以教训教训她这个恃宠而骄的二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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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澎娇从屁股裤兜里掏出一台对讲机,然后朝着对讲机里边问道:
“打成重伤,保证死不了,可以吗?”
对讲机里传来了一声:“嗯……”
得到了允许之后,吴澎娇笑的更加怪异了,本该可爱的脸上,此时充满了狰狞,犹如一只看见了猎物是野猫。吴澎坚知道,他的这个堂妹只有在被吴家允许,才会暴露出自己的本性,而她每次暴露出她那癫狂的本性,都只为了一件事,纵情杀戮!
吴澎坚感到周围杀气腾腾,他提着气,自己给自己壮胆,决定先下手为强,说时迟那时快,吴澎坚将左手掌心上的黑球朝着吴澎娇的脸上扔去,黑球飞行的同时迅速分裂成数支黑色的飞箭朝这吴澎娇的脸上射去。
与此同时,吴澎坚侧身闪跑,以弧形路线冲向吴澎娇,他看着那些被他操控的飞箭一支两支的都被吴澎娇的水华衣所挡下,这如他所料,吴家七绝之一的百步封喉箭,吴澎坚向来使得不好,此时向吴澎娇施展也不过是为了吸引这女人的注意罢了,吴澎娇毕竟是吴家女辈,一旦开启水华衣,她便动弹不得分毫,吴澎并不指望靠着那几支飞箭来攻破吴澎娇的水华衣防御,他紧盯着那些不吴吴澎娇的箭雨,直到最后一支飞箭也被吴澎娇的水华衣挡下之后,吴澎坚与他的这个堂妹已经之剩下三步的距离。
吴澎坚看准时机,他把左手举得高高的,恰好接住了最后一直被吴澎娇所弹飞的箭羽,黑色的箭羽一触碰到吴澎坚的双手便重新变成了那把黑色的弯刀,吴澎坚握紧弯刀,脚下跨出两步的同时运行内息蓄力于全身,当他手里的弯刀与吴澎娇已经不到半步距离之时,吴澎坚拿着弯刀的左手对着吴澎娇的身体纵向就是一劈!
一道浪中藏月如沧海横流一般冲向吴澎娇,距离如此之近,吴澎娇虽早已察觉但也来不及反应,尽管她自信自己的水华衣能抵挡住吴老二的这一招突袭,但她还是被这激荡的水浪刀罡向右侧推行十多米远。
吴澎坚看着被自己的浪中藏月所推飞的吴澎娇渐渐被如月牙形状的纵向波涛所淹没,他突然有些后悔,毕竟是自家人,要不是刚刚被这小妮子给激怒了,自己对她下手也不至于这么狠。吴澎坚没再多想,他看了看周围,地下基地通道繁多并且还没有指向牌,有时候连他自己也会记不住各个方位的路线,他飞快的回忆起这里的地形图,在确认了冰是就在自己右侧方向之后,他立刻扭头就跑。
吴澎坚刚跑没几步便感到后脊发凉,一股汹涌的杀气直逼他的身后,他抬头看向的头顶,发现上空的气流乱得急躁,刹那间,十几只紫色的飞箭飞到了他的头顶,如嘈嘈急雨坠空而下。吴澎坚被这些疾速落下的飞箭逼得只好连连后退,这吴澎娇的百步封喉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每支射到地面的箭羽竟都能深深插入石质的地面半寸之深!而且那吴澎娇似乎算好了吴澎坚的移动方向和速度,当吴澎坚碎步后撤之时,每一支紫色的飞箭都不偏不倚的射到了他那赤裸的脚尖前,与他的指甲盖擦边而过。
吴澎坚觉得这是吴澎娇在戏耍自己,于是重新把握在左手掌心的黑色天吴玉佩变作弯刀,回首就是一记横斩,果然,吴澎娇就在他的身后,这女人右手也拿着弯刀,并且纵刀于胸前,用刀刃将吴澎坚的横斩稳稳的抗下。吴澎娇的弯刀起初并没有吴澎坚的长,看着更像一把单锋匕首,可随着吴澎坚身后的紫色箭羽化作点点水滴飞回到吴澎娇的刀身上之后,吴澎娇的弯刀开始渐渐变长,等到她的弯刀形态与吴澎坚的黑刀不相上下的时候,吴澎娇咧嘴坏笑了一下,然后双手紧握刀柄,弓步向前一推,一道紫色的浪中藏月从她的刀锋爆裂而出,她以招还招,用浪中藏月砍向吴澎坚。
吴澎坚没想到这丫头的浪中藏月力道竟如此凶猛,尽管他双脚四平八马的踩在地上,但还是被这股翻滚的浪潮向后推移二十多米,他感觉脚底发烫,刚刚为了逞强才单手握着刀柄,此时被这由浪潮形成的刀锋震得左手虎口又酸又疼。
吴澎坚双手持刀,他运足力气长喊一声:
“呀!”
手中弯刀顿时被两条水流像蛇攀老树似的缠绕起来,随后吴澎坚振臂一挥,紫色的浪中藏月被吴澎坚那用水流漩涡所加强的刀刃瞬间劈断,一时间,场地水花四溅,如大浪拍崖。吴鹏坚强忍着双手的疼痛,他握紧着手里的刀,就在水花当他视线的那一刻,吴澎娇突然从水花形成的水幕里破面而出,那女人的紫色弯刀刺破水幕,直奔吴澎坚的心脏而去。
就在吴澎娇的刀尖离吴澎坚的心窝不到半尺之遥时,吴澎坚即刻转手,迎着吴澎娇的刀锋,横刀挥砍,惊险的挡下了那女人歹毒的偷袭。
兄妹两人以刀互搏,吴澎娇招招狠毒,每一次的挥刀都直冲吴澎坚的要害,虽然彼此刀法相同,但招式往往由心而生,吴澎娇身上杀气正盛,她的刀法不仅凌厉,在其攻势上比之吴澎坚更是灵活迅猛。吴澎坚没想到他的这个堂妹对自己出手竟毫不留情,虽然自小跟她关系就好不到哪去,但好歹也是亲戚,自己还是她二哥,可此时的吴澎娇,看自己的眼神仿佛势必要将自己吃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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