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她的目光怜悯的望着那个男人。
我也顺视看去,就见那男人衣衫褴褛,身上还沾了些许的泥土,脸上满是灰败不说,眼底还深深透着惊恐与哀求。
约么能有三十多岁,皮肤黝黑,面相不是很好。
只因这人的额头深陷,眼窝青黑,眼白发红,于是我断定,这男人家中,最近一定有亲人离逝,而且不超过七天。
就在我端量他时,那男人见小桃在征求我的意见,似乎也明白了我才是这店的老板。
他瞅了我一眼,就急忙快步走过来,接着在我一脸毫无防备之下,跪在了我的面前。
我的呼吸一紧,急忙后退几大步:“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男人一脸悲观的朝我重重磕了个头:“求求你了小姑娘啊,可怜可怜我吧,救救我呀……”
闻言,我深呼吸一口气,再次看向清雾。
这会儿他的眼底那份怒意更重了,但却静默的望着那男人,不再言语了。
我给小桃使了个眼神,随即无奈道:“你先起来,先跟我说说是什么事,如果我要能帮就帮你,要是帮不了,你就赶紧到别处找明白人,这样也不耽误你。”
其实我的话是在给自己留有余地,单看清雾那个表情,我就知道,他这事我们很难办成。
但我还是想听听,到底是什么天大的事,能让清雾这样面色巨变。
那男人点了点头,这才慢慢站起身来。
为了方便,我还是将人请到沙发那边,又给他倒了杯茶。
一杯下肚,男人这才讲述了他的遭遇。
原来他叫郝爱国,今年三十八岁,原本有一个虽然算不上贫穷,但也不算富裕的家庭。
因这父母条件的原因,再加上他的容貌,三十五岁才娶了个二婚的媳妇。
而这事就跟他媳妇有关。
娶媳妇以后呢,他就把媳妇扔在乡下的家里,自己孤身一人来到这市里打工。
这干的活也都是一些苦力活,在工地搬搬砖,扛下水泥什么的。
生活虽然苦了些,但好在也够吃喝。
原本都挺好的,唯独这结婚两年多,媳妇的肚子就是没动静,大概率也是 因为两人长时间异地分隔,即便是见一面也就一天,他就又得回去继续干活。
毕竟得养家,耽误一天就没有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