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努力保持冷静。
他开始绞尽脑汁的去思考。
“我不需要怕它。”
“我可以随时离开,而且这口鼎似乎镇压着那个神秘的存在。”
“它没空搭理我。”
“可这玩意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怎么感觉,它好像克制我?”
水域是源头的一个投影。
不存在现实之中。
只有源头才可以看到。
墓主人镇压源头,却又是源头的一部分。
这片水域不是河流,也就没有通道的说法。
本能告诉杜归,自己已经身处潭州的源头之中。
可在这源头里。
为什么会存在一口巨大的青铜鼎。
那青铜鼎还镇压着什么。
偏偏,不管是青铜鼎还是那个被镇压的存在,都不是墓主人。
杜归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念头。
“潭州是九州,安州也是九州。”
“如果说,这东西位于源头之中,那为什么安州没有?”
杜归不知道,青铜鼎和镇压的东西,是不是九州都有。
但起码安州是没有的。
不然,早被他强占了。
如果说,其他州都有,那安州也应该有。
没有的话,只能说明安州曾经发生了什么事,导致失去了青铜鼎和被镇压的东西。
有句话叫。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杜归相信安州是有这玩意的。
但他搞不懂去了什么地方。
可是。
杜归却很介意安州有这玩意。
因为,他非常的膈应,膈应青铜鼎,膈应那被镇压的存在。
突然……
那完全浮现出水面的青铜鼎,缓缓升了起来。
在下方,那被锁链缠绕,被镇压的存在,也彻底离开了水面。
它感受到了杜归的存在。
并且,震动不止。
那个存在,全都被锁链缠绕着。
却传递出了一个信号。
它要杜归放它出去。
……
主祭带着那些守墓人,以及纸人,此时已经来到了那座墓门前。
所有人看着青铜巨门,感受到了那沉重的气息。
任何人,在青铜巨门面前,都显得无比渺小。
纸人的目光变得十分复杂。
它走到青铜大门前。
伸手按在了上方。
一旁,主祭仿佛听到了它的话。
“现在就打开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