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口棺椁前。
纸人在随口胡诌完以后,便站在一旁,不再有任何言语。
那些守墓人们,则一个个神色莫名。
坦白讲。
他们自打进入潭州墓主人的墓里以后,便无时无刻不想着逃出去。
在这地方待的越久,他们就越不安。
别看他们的实力不差,可对上鬼物还行,一旦对上和墓主人有关的事情,他们就压根没法解决。
就好像普通人面对鬼物一样。
恐惧让他们胆寒。
未知让他们不安。
那名主祭,则更加想要离开。
他看着眼前的纸人,心中则在思忖。
纸人太过神秘。
就算它和守墓人里的那位存在是一个组织,彼此之间都有联系。
可要相信它的话,那无疑是把生死交在了对方手里。
鬼知道趟进棺椁里以后,会不会当场死亡。
甚至。
主祭都不相信纸人那句,潭州的墓主人并不在棺椁里。
万一打开棺椁以后,里面正好就躺着那位可怖的存在呢?
主祭眼中阴晴不定。
纸人将众人的表现尽收眼底。
然而。
它根本就不在意。
纸人心中冷笑:“这些人还算有点脑子,但可惜的是,没人比我更了解这座墓,他们如果不想被困死在这里,就只有趟进棺椁里一条路能走。”
说实话。
纸人虽然有它的目的。
但它的话,半真半假,那棺椁的的确确是空的。
不然的话。
给纸人十个胆子,也不敢到墓里。
纸人不为所动。
反倒给守墓人们无形的压迫。
主祭一咬牙,开口说道:“这棺椁毕竟是潭州墓主人的,以我们的力量,怕是无法打开,您能不能帮帮我们。”
在主祭看来,如果棺椁有诈,纸人一定不会出手。
然而。
让他没想到的是,纸人犹豫了一下,点头说道:“倒是忘了,你们的实力太弱了,既然这样,那我就帮你们一把。”
说话间。
纸人随手一挥。
那巨大的棺椁,立马发生了变化。
棺椁的盖子自动悬浮了起来。
而在棺椁之中,则放着一个玉枕,正正方方。
除此之外,便空无一物。
主祭不由得松了口气。
既然是空的,那说明纸人的话,有一些可信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