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说道:“那是因为外力,人都是贪婪的,永远无法遏制对力量的渴望。”
杜归不屑:“那就是你们干的事。”
如果不是守墓人和隐灵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人,事情怎么可能会闹成现在这样,即便有一些鬼物出现,也能被轻易镇压。
纸人看着杜归,摇头说道:“不……不止是我们,还有古代的守墓人,守墓人们没有遵守约定,他们造成了一场灾难,导致他们全都被灭杀。”
杜归眯起了眼睛:“什么灾难?”
纸人说:“守墓人们建造了一片坟场,它们想把墓主人们全都弄进去,还打了九州墓主人的主意,结果导致三名墓主人下场,掀起了一场可怕的洪灾,只针对强者的洪灾。”
“一个时代被清洗,从此出现了断层,一切都被掩埋在了淤泥之中。”
“那安州是怎么回事?”
“安州为什么没有九鼎,也没有那玩意?”
先前,纸人说过,那是安州的墓主人干的。
但杜归却不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
纸人给出了一个答案:“我不清楚,但我得到的部分记忆里,亲眼见过那三位下场的墓主人,其中就有您。”
“也就是说,安州的九鼎和被镇压的东西,要么被它给杀了,要么被它藏匿在了什么地方,总之,能做成这一切的,只可能是它。”
“按照你的话来推断,和我实力差不多的墓主人,还有两个?它们也可能把九鼎给毁了,把那东西杀了?”
杜归的声音很疑惑,心中则一片警惕。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可能就不是最特殊的。
纸人摇了摇头说:“这些年,我们一直在窃取墓主人的力量,除了我被潭州的墓主人坑了意外,其他的墓主人都很稳定,剩余的九鼎和那东西都还在。”
很好……
杜归点点头:“最后一个问题,我究竟是谁?不对,安州的墓主人究竟是谁?”
这是他最大的疑惑。
纸人浑身一震。
它看向杜归,即便是在听话水的效果下,却依旧难掩其恐惧。
“我知道安州的墓主人是谁,但是我做不到,因为有力量在束缚着我,我无法说出它的名字。”
纸人是奴仆。
那力量,自然是在它被创造出来的时候,就设下的束缚。
杜归脸色瞬间阴沉了起来。
突然……
他注意到,纸人现在是用它来形容安州的墓主人。
而不是在说自己。
“你说的一直是它?说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