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平洲的墓主人现身了。”
“它躲起来,想要阴我。”
“现在它又跑了,我把歪脖子树变成了平洲的源头,而我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已经殖民平洲了。”
“但是平洲本来的源头呢?”
平洲现在和杜归的关系有点复杂。
安州是杜归的大本营。
如果能和平洲接壤,连到一起,那杜归就算是完全统一了。
而现在。
平洲相当于,是安州的一个辖区。
虽然有执法权,宣布了领地,但却有点鞭长莫及的感觉。
如果杜归离开平洲。
平洲的墓主人再一回来,就能再次宣布平洲独立。
当然。
前提是,平洲的源头不是歪脖子树。
想到这。
杜归脑海中冒出一个荒诞不羁的念头。
“那场雨,该不会就是平洲的源头吧?”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像是扎了根一样,在杜归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直觉告诉他。
那场雨,就是平洲的源头。
有一个存在,拿平洲的源头做文章,制造了一场大雨。
每一滴雨水,都是被稀释过后的源头。
“不行……”
“我的脑子不够用了,我得给钱老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帮我分析分析,下一步该怎么办。”
……
另一边。
安州,钱友亮接到了杜归的电话。
三言两语,杜归解释了平洲发生的事以后,钱友亮便叫来了严老和宋老,一起商量对策。
手机开着免提,放在一旁。
钱友亮说:“杜老板,平洲的情况太复杂了,如果按照你给出的信息来看,鬼蜮是乌云,源头是雨,这一切又是奔着你来的,那说明,源头有毒。”
“可你身为墓主人,本身也是源头的一部分,这就很不合理。”
“安州的源头,对你有过任何伤害吗?”
电话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