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给我弄好了饭菜,督促我赶快吃饭,又给爸爸舅舅盛好了饭,自己才抱着妹妹喂饭。
在我们家,做饭的哪一个永远都是最后一个吃饭的,等到妈妈吃饭的时候,大部分都成了残羹剩饭。
爸爸和舅舅三下五除二的吃完饭,随手摸摸嘴,就开始忙活了。
爸爸从炕上拿了一床小被褥,先是铺在“楦”低,舅舅把刚吃过饭的我抱起来轻轻的放进来楦里,然后又给我盖了一个小被子。
其实,从心理上,我是抗拒去医院做检查的,因为,医生说了,要是检查出来,伤了骨头,说不定还有开刀子做手术的。
一想到要开刀子我就怕的不行。
别看我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像个愣小子,实际上,对于未知的东西我还是怕的要命。
爸爸和舅舅一起先把楦抬上桌子,爸爸蹲下来,把楦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再用两只手扶着两边的把手。
舅舅则在楦后,把自己的脑袋搁在楦帮上,两个把手拤住双肩,吆喝一声“起”。
爸爸就和舅舅一起把我抬起来了。
爸爸在前面,舅舅在后面,他们俩异口同声的跟妈妈说了一句“放心”,就走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