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真损啊,心里还记得上次的那点屁事呢。
看见二哥背着我们所有人,一个人偷偷的在家里煮鸡蛋吃,我就心里不舒服。
关键是上一次偷吃饼干的事,我被冤枉了,心里还憋着劲呢?
我刚一开门,听见动静的二哥立马就把刚准备剥壳的鸡蛋扔进了炉坑里。
然后,装模作样的问我:“妞妞,你回家来干啥呢?”
说话的口音明显的不对劲,这个时候的太阳已经成了傍晚的余晖,斜斜的从我们家里间的小窗户上照进家里。
照在二哥略微不自在的脸上。
我轻昵了二哥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强压着心里的激动,故作啥也不知道的说。
“喂羊啊,咱家喂羊的盆子在哪呢?”
心说这次我有了证据,可不能“打草惊猴”。
对就是“打草惊猴”,而不是“打草惊蛇”。
二哥是属猴的,这人别看他平时悄摸不吭声的,可损了,没少引导我干坏事,结果挨揍的总是我。
我这人吧,就是太单纯了,别人卖了还给人点钱呢,够蠢的吧,这次可是多了个心眼,发誓说啥也得把二哥干的坏事公之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