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又回归了正常,出院之后,我还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小村姑。
牛二见我没理他,摸了摸鼻子讪讪的走了。
“村医叔叔,是舅爷爷救的我。”
我接着说。
“哦,是吗妞妞,医生不是说是急性脑膜炎吗。”
医生是这样说的吗?好像是的呦。
“嗯,医生也治疗了,最后是舅爷爷给我扎针才好的。”
我不知道这世上到底有没有前世今生,更不知道梦与现实,那个才是自己,只知道自己又回来了,身边还是这些纯朴可爱的村民。
外婆抱着我爱不释手,就像抱着一个瓷娃娃,生怕自己一不留心,自家妞妞就找不回来了。
我从小是在外婆的大火炉上度过的,和外婆特别亲,外婆也一直拿我当宝。
这次的事情,如果不可挽回了,外婆受到的打击并不比父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