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姑听说了,随口就说:“没事,蝎子咬了,应该是你们的爷奶想你们了”
嗯?爷奶想俺们了!
卧槽,这样太那个啥了吧,爷奶这是啥癖好,想俺们就派蝎子来祸害俺们。
我对小姑姑的话视怀疑态度。
第二天,尽管手指头也还是疼,毕竟是白天,好过一点。
由于手指头疼导致我一宿没睡好,结果第二天睡到了中午才醒。
害的家里人以为我又像上次那样一睡不起了,其实自从脑膜炎之后,我就不怎么做梦了,就算是做梦,要么梦醒后啥也不记得,要么就是浅梦,大多数和平时的生活有关,已经很久不做那种惊心动魄的梦了。
手指头整整疼了三天才落下去,这三天内,我跟着大人们把爷奶重新合葬了。
因为是给早已亡故的人重新合葬,没有大操大办,就是自家比较亲近的人参与了,大伯居住异地,爸爸只是给大伯写了一封信,简单的告知了一下。
爸爸的姐妹中除了大伯由于当兵移居外乡之外,还有一个大姑姑,据说当年因为是童养媳,经常被她丈夫殴打,最后被逼的没有活路就跳井了自杀了,真相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当时,大伯在外南征北战,爸爸年幼,且父母双亡,无人撑腰,这桩案子就糊糊涂涂的处理了,只让那个畜牲住了几天监狱就完事了。
大姑姑一生只活了短短的三十多年,自己没有生育,抱养了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