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二妞,你饿了吧,我马上就做饭。”
我一边把背上的豆秧往地上放,一边说。
放下豆秧,趁着有太阳,我把豆秧竖起来散开接受太阳的暴晒。
弄完后我直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这才一瘸一拐的往厨房走去。
“姐姐,你的腿咋了?”
眼尖的二妞一眼就看出了我的不对劲。
“没事,不小心被镰刀割了一下。”
顺着二妞的眼睛,我蹲下身子,把手帕解下来,刚刚结痂的伤口顿时又开始流血了。
“哎呀,姐姐,流了那么多的血,我给你去拿止血药。”
说完二妞就搬着凳子,打开妈妈住的窑洞,踩着凳子去门坎顶上拿药去了。
在地里刚弄着的时候看伤口原本不大,估计是后来干活又挣开了,伤口比原来看着大了一点。
我的性格随了爸爸,受一点小伤从来就不在乎,处理一下就该干啥干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