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次,我们几个凑在一起开玩笑。
究竟是因何事提起来了不晓得了,只记得那一次,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控诉对妈妈的不满,尽管大家是开玩笑的,妈妈还是心生不快了。
大哥:“妈妈在家里就是武则天,我当兵的时候,明明已经通过政审了,非拦着不让我走。”
二哥:“妈妈打人好疼啊,那一次差点把我打死。”
三妞:“你们那算啥,在看不见的地方,我被妈妈扭的哪里都是黑青?”
我:“二哥你还有脸说呢,小时候那个饼干你敢说不是你吃的吗?”
这是我一辈子的坎,始终都过不去,那次的冤枉我一直都心有戚戚。
二哥:“妞妞,那,那不是已经过,过去了吗?陈年旧账提他干嘛?”
妈妈:“老二你说的好,那你们这是说啥呢,算旧账呢,好啊,那就等我将来动不了,你们拿着刀子来割肉吧!”
说着说着妈妈的脸就黑了,这会儿也就是二妞没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