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出信之后,我就开始掰着手指头过日子。每天有事没事就往支书家跑,询问有没有我的信件。
等待最是煎熬,这种感觉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为了不让自己陷入疯狂的状态,我竭尽全力地投入到各种事务中,试图让自己忙碌起来,以填满漫长的时光。与此同时,我也悄然开始整理我的随身物品,为即将到来的新旅程做好充分的准备。
这段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数倍,每一天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内心充满了矛盾和纠结,既期待凌峰会答应我的请求,又担心他真的答应后,我独自前往太原有可能遭遇的种种风险。心中仿佛住着两个不断争吵的小人,一个不停地警告我离家出走的危险性,而另一个却不停地煽动我勇敢迈出这一步。这场内心的战争让我备受折磨,无法安心。
终于,当再次收到凌峰的来信时,我兴奋得差点跳起来。他在信里告诉我启程的日期已经确定,那一刻,我如释重负般地长舒了一口气。
为了不让妈妈察觉到我的计划,我决定表现得异常乖巧。每天除了等待信件外,我还会拿起针线,认真地制作鞋垫。这期间,我甚至还创作了一首名为《拿针线的女孩》的自由诗。
然而,由于我忘记了那段痛苦的经历,就连曾经发誓不再写作的记忆也一同消失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