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相互打量的对方，想要看清对方的深浅。

“海女巫，你能把我的声音还给我吗？”

“哟！后悔了。”海女巫嘲讽的看着人鱼小公主。“我早就告诉过你，人类的感情肤浅又自私。不过已经交易给我的东西我是不会再还给你，除非你能拿出更有价值的东西。”

小人鱼将祈求的目光看向杨玉环。

杨玉环却依旧盯着海女巫看，她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

海女巫的这副身躯仿佛是由无数碎片拼凑而成，充满了奇异和神秘的色彩。她那悦耳动听的嗓音本应归属于人鱼小公主所有，但如今却被海女巫占据；五彩斑斓的发丝则分别取自五位不同之人身上；甚至连她所拥有的肉体都并非真正属于她——因为在这具躯壳之下，隐藏着一个清晰可辨的人类灵魂。

"你这样东拼西凑出来的身体恐怕支撑不了多长时间吧。" 杨玉环轻声问道，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的海女巫。

听到这话，海女巫脸上原本明媚动人的笑容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惊愕与警惕："你究竟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面对海女巫的质问，杨玉环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地回答道："我不过是个平凡无奇的人族女巫而已，今日与你初次相见，顶多也就是从可爱的小公主那里听闻过一些关于你的消息罢了。

其他的自然是我从你的身上看出来的。"

海女巫震惊的看着杨玉环，居然通过观察就能够发觉到她身上的异常，这一定是因为比她还要厉害的女巫。也许她身上的问题……眼前这位女巫能够帮他解决。

“前辈，如果你真的能够帮助到我，我愿意用我所有的收藏所有的财富来换取。”

“哦！那你是想变回人族呢？还是想成为人鱼呢？”

“我真的还能重新变回人族吗？”海女巫满怀着期待和希望，急切地询问道。

“当然，如果你仍然保存着从前身躯的任意一个组成部分，那么不仅能够让你重新变回人族，而且那原本就是你自己的健康的身体。”只需要寻找到她过去身体的一小块组织，通过先进的基因技术便可成功克隆出一副全新的躯体，如此一来，所需花费相较于直接购置人鱼之身更为经济实惠。

“容我思考一下......请给我一些时间再好好考虑一下。”变回人族对她而言无疑是个极具诱惑力的选择，但问题在于，她昔日的那具肉体早已被魔药侵蚀得面目全非、残破不堪。而且，即便拥有了新的身体，只要她继续研究，魔药还是会受到侵蚀。经过多年来对魔药的深入钻研，她已走到如今这番田地，又怎会轻言放弃呢？

然而，内心深处对于重返人类世界的渴望却如潮水般汹涌澎湃，若不是这般执着，她也不可能研发出将鱼尾转化为双腿的神奇魔药。

可惜的是，目前这款魔药尚存在严重的副作用，正如人和小公主所经历的那样，每行进一步都如同踩在锋利的刀尖之上，痛苦难耐。